人就是这样奇怪,不红的时候拼了命想红,快要红了,却又舍不得自由自在的时光。
何如秋叶,当碧则碧,当彤则彤,春华秋辞,不恋枝头。
多么洒脱。
白杨在公司的琴房里听了钟越给他的新歌,是首情歌,但白杨没法说不喜欢。
动听、上口,不仅如此,歌词柔情却又有些挑逗,白杨听钟越唱完,脸都红了,他有点兴奋。
“这种我喜欢,酷酷的。”一听就很拉风很高大上的感觉!
钟越也红了脸:“有点难……要、要你一个人唱……我给你,伴奏,和声。”
白杨吃惊:“这么好听为什么不一起唱啊?”
钟越低下头。
过了半天他才艰难地开口:“我、我不好意思……”
白杨恍然大悟,白杨明白了,小钟是个大闷骚,敢写不敢唱。
“交给我吧!”白杨拍胸脯。
对钟越来说,太多情歌他无法启齿。只有白杨那样无忧无虑的心思才能唱得坦荡。
他从来不是一个坦荡去爱的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