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眼睛轱辘一转，想出了一个坏主意，暗戳戳的叫九卿给他找出纸笔来，他在上面偷偷写了几个字，掏出他平时在仙宫捣蛋用的道具来，然后陆然将纸条做成小纸鹤的样子，让他降落在那两人的身边。
小纸鹤晃晃悠悠的不知从何处漂来的，在弘文身边嘚瑟的转了两圈，小纸鹤充满挑衅的直接撞上弘文的胳膊，弘文惊疑不定的看着这只小纸鹤，好是做了一番心里斗争才去伸手拿那只纸鹤，没想到纸鹤颇为傲娇的扭了一下，没让他碰。弘文的脸色凝重起来，又是好一番犹豫才敢向小纸鹤伸手，那小纸鹤又是一扭身子躲了开来，弘文怒了，完全不再小心的伸手去抓小纸鹤！这一次被他得逞了，抓到手了。
小纸鹤还在弘文手里弹跳了几下才消停，弘文毫不犹豫的把小纸鹤拆了，里面只有陆然歪歪扭扭字迹写的一句话：“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弘文的脸一下子就铁青了，他惊恐不定的四处张望，却依旧什么都没看见。
陆然在九卿的身边捂着嘴笑的直打跌，这是程之渊世界里一位著名的大师尼采的话，因为程之渊的名字有个源字，所以这一句他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