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紫虽然没退,但已经不是刚开始那两天看着那么恐怖,脸还是有点肿,他轻轻给她脸上抹了药膏。又轻轻揭开被子,拉下包裹着她身体的大浴巾。

女孩子那浅粉色的私密处本该如花瓣般美丽,而现在却仍是有些红肿着,大腿的的右侧的两块青紫颜色变成的有点发黄,但仍非常显眼。

他带上一次性消毒手套,拿出医生留下的药膏,剜出一块用手指一点点推那窄小的甬道,女孩儿痛楚地嘤咛一声,略有些挣扎,他摁住她扭动的身体,仔细地给她涂抹均匀,然后迅速撤回手,摘下手套扔掉,又替她盖上层消毒纱布,再替她换上干净的小内裤,盖好了被子,轻拍着她入睡。

在那样疯狂地强行占有她之后,他无法把她再交给其别人,不管那人是男是女哪怕是医生。现在他自己做着这一切的时候,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理智而平静。就像医生处理病患,又如同父亲给刚出生的女儿换尿布一样自然,却不带半点色.情。

他每天开出饮食单子,老秦会去酒店订餐,老秦拿回来饭食以后,他会把她抱在怀里,一点点哄着喂她吃东西,在她清醒的时候抱着她去卫生间,晚上会抱她去浴室洗澡,然后把她搂在怀里睡觉。

头两天,她的情况特别糟糕,晚上他躺在她身边时,时常被她的噩梦给惊醒,听着她在梦里挣扎哭喊,他觉得自己如同在受鞭笞一样难受,他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抱着她,哄着她让她平静下来。有时候他要动一下,她便惊醒,露出惊慌而恐惧的神情,死死拉着他的衣襟不松手,无奈他只有回身先哄她,轻轻拍着她,直到把她哄着入睡。

这几天她大多数时候都是迷糊着的,她持续的发烧,烧的狠了就说胡话,除了喊爸爸就是喊叔叔不要走,不要扔下我。

为了缩小这件事儿的知情范围,金雅芹那位医生朋友一直留住在b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每天来检查孩子的病情,然后联系她在b市中心医院的同学,给这孩子下医嘱输液打针。

一周后,这孩子慢慢退了烧,渐渐清醒了过来。

金雅芹来到了b市。

金雅芹汇报了她与杜氏谈判的结果。杜氏要北佳新拿到的一块地,这是一块令人眼热的开发项目。三年内可以迅速增值。另让出已经上市的北佳科技的百分之五的股份。豫北说可以,算是给杜薇的补偿,等将来她找到良伴的一天做为她的嫁妆。

金雅芹拿出已经准备好了文件,陈豫北在上面签了字。

金雅芹收起了文件,去卧室看了看睡着了的默默,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眶又红了,她轻轻地掩上了门,回到书房,坐在了陈豫北的对面。

真相

“豫北,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我能详细地问几句吗?”金雅芹相当郑重的说。

陈豫北愣怔了一下,闷声说:“嗯,问吧。”

俩个人私下里是朋友和姐弟的关系,不存在上下级。

“那天,你们在哪儿喝的酒?”金雅芹问他。

“在北海渔村。怎么了?”陈豫北不解。

北海渔村是a市颇有名气一家酒店,以海鲜菜闻名。

“和什么人一起喝的?”金雅芹再问,口气是询问的,但是内容却如同审讯。

“警大的校友,还有支队的那些人。”虽然不解,他还是如实回答,他觉得金雅芹一定发现了什么。他有些惊异地看着她。

金雅芹迅速地看了他一眼,再问:“还到别的地方消费了吗?”

“没有,那帮土匪把我灌的趴下了,直接把我送回家了。”

陈豫北只记得那天晚上喝光了所有的酒,白酒啤酒,喝了多少他也说不清,同学情,战友情,自他投入商海后再也找不到那种浓烈的情谊了。而且,喝着喝着,他不知怎么又想起了赵子善,想到他为自己挡去的那致命的一刀。他心里难受,就站起来自己灌了自己的一杯白酒,对着惊异地看着他的众人说:“这是敬给一位战友的,他替我牺牲了。”

众人都知道陈豫北援藏后带着一等功回来的,具体详情谁也不是很清楚,但凡干过公安的人都知道,能立个一等功,不死就是拣条命,再想想身边那些牺牲的或是受过伤的战友们,谁都不说什么,全都满上了酒,跟着他喝了下去。到最后,倒底喝了多少谁都不知道。

“你回家就喝茶了?”金雅芹不亏是从基层干起来的,步步紧逼问的详细。

“没有,杜薇在,给我做了碗醒酒汤喝。后来我去洗澡,洗完了出来时杜薇已经走了。然后,可能是默默又给我喝了一碗汤,我觉得没起什么做用,渴的难受,然后她才给我喝了那杯茶。”他索性把整个过程描绘一遍。

“杜薇走了?”金雅芹奇怪的反问了一句。

“是,第二天早上我给她打电话时,她告诉我她父亲在家摔了一跤,大腿骨折,她急忙赶回家送父亲去医院了。”

“嗯,我明白了。”金雅芹舒了口气。

这口气舒的太明显了,陈豫北心知她是发现了什么。

“金姐,你怀疑什么?”金雅芹从来和他不打哑语。

“豫北,那杯茶,我拿去化验了,里面并没有药。”金雅芹沉重地说。

“你说什么!”陈豫北怒目圆睁。

“药下在汤里。”金雅芹缓缓地说,“这种药是欧洲刚刚流行起来的一种催情剂,从服药到发作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但效果明显。那汤里的药量并不是很大,糟糕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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