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白岳阳跟着他,美酒未及入喉,便从后面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周末末有177cm的个头,也不算矮,但白岳阳要比他整整高出半个脑袋来,老男人忽然做出这样让人毫无防备的亲热举动,周末末躲不及,后脑猛地撞上他下巴,一口酒就喷了出来,顺着下巴滴滴答答往下淌。

“哎,我操……叔叔你吃威猛先生了啊!”周末末跳脚大叫,却挣扎不过身后的人。

白岳阳把他在怀里转了一面,俯下身去,用舌头舔掉周末末下巴上散发着酒香的液体,一面伸手捏他的腰线和屁股,一面哑着嗓子低声说:“怪你自己这里长得太撩人。”

周末末这才看明白,这位长得够劲儿的叔叔,哪里是个优雅得体熟男,分明就是个吃人不吐骨、满腹花花肠的老流氓。

最开始的那阵惊吓一过,周末末便也释放了自我,用比对方还甚的浪劲儿,晃了晃腰,带着在白岳阳大腿根前侧狠狠磨蹭过去,眯着眼睛道:“叔叔……不,好哥哥,咱不是说好了,要‘慢’着点?”

老流氓摇摇头,扛起这位嘴上不饶人的太子爷往卧房大步流星,手上也不闲着,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屁股,“慢不了了,要是你肯求求我,倒可以久点。”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肯定也会被锁,后来的大家可以,走微博,但微博慢两天,或者直接看第七章就好

第6章 据说三岁一个代沟

如果有人向周末末问起,和爱人第一次上船(额……你们懂)时,都说了些什么之类的问题,他一定会感到,宝宝不是那么开心,并且拒绝回答。

在当代社会,人们崇尚快节奏的生活,不管是工作学习、衣食住行,还是快餐化的□□约约约。所以被白岳阳扔到卧房床垫上的时候,周末末并没有恼火,他只是从床上爬起来坐好,一只手开始解扣子脱衣服,另一只手搂过对方的脖子,用嘴贴着人家耳廓,边喷热气儿边说话:“咱都挺忙的,您就别端着了,打完这p再聊点正事?”

跟着三两下前襟大敞,露出一大片白花花光溜溜的胸膛,晃得对方热血下冲、精虫上脑。白岳阳轻笑一声,没说话,直接用双唇狠狠堵住了周末末两片牙尖齿利的嘴。

两人吻得十分激烈,却也自然,好像上来就十分熟悉彼此的频段一样。

周末末把白岳阳拉扯到床上按倒,跨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骑在他身上,拱了两下,把人衣服扒到肚脐,就迫不及待的啃了上去。

从锁骨一路到胸口,含着(脖子以下的那个啥)吮吸,留下好些湿漉漉的水渍和牙印。白岳阳的身体充斥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肌肉饱满流畅不突兀,皮肤颜色健康弹性好,等到裤子一脱,连腿上稍显浓密的体毛,都让周末末十分兴奋着迷。

这是一具他十分渴望拥有的ròu_tǐ,比自己强壮挺拔性感,且具有潜伏在骨子里的攻击性。周末末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gay,他热衷于美好的事物和美好的人,是个实实在在的“颜性恋”,刚好白岳阳的外表足够吸引他。

他够激动的,可撕扯啃咬了一会儿,被压在身下的人,除了(肚脐以下的那个啥)稍稍有点抬头以外,并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反应,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周末末的自尊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他松开嘴,抬头看去,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以前那些和他上床的美人们,一般不是都很迷恋很享受么?

“白岳阳,你什么意思?”周末末皱着眉头,嘴撅得几乎可以挂起油瓶。

白岳阳抬起手,用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环,箍在周末末的嘴巴上,安抚似的摇了摇,说:“周末末,我很严肃的告诉你,这样弄,没感觉的。你到底做过没有?”

周末末听了,所受打击的程度从沉重急转直下,趋近毁灭,气得他鼓起腮帮子就想骂人,奈何“嘴炮的枪口”正被人掐着,周末末急红了脸,像抖落水珠的小猫小狗一样,猛甩几下脑袋,挣脱开,怒气冲冲地叫道:“妈的智障吧你!说谁处男呢?”

看小朋友约炮不要脸的劲头,白岳阳本来还以为他老司机经验足,到了现下情况才明了许多,原来周末末只不过初生牛犊不怕虎,端着花架子罢了。

他无奈地笑起来,腰腹发力猛翻身,反把周末末压在底下,手肘撑床双腿夹拢,把人牢牢制服,舔了舔眼前软软白白的耳垂,让那上面染了点粉红色,问:“和男人呢,说说看?”

周末末一时语塞,闷声想了想,就往白岳阳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坦然道:“玩玩的倒也不少,爬上床的,不多……”说着手往下一捞,抓住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那根(那个啥),又坏笑着说:“那些出国前的事,我也差不多忘干净了,不如您教教我呗。”

他骨子里的享乐主义原则再次占领高地,理所当然地开始觉得,既然自己技不如人,不如就躺倒任操、乖乖享受好了,反正俩人都不是狗,谁日谁有什么大不了的。

周末末浑身上下的色素都及淡,皮肤也白、体毛也稀、发色也浅,白岳阳一低头,就看到他那双偏琥珀眸色的大眼珠正滴溜乱转,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见自己瞧他,便故作天真地眨巴眨巴,带着纤长的睫毛上下纷飞。

但凡是个不那么直的男人,再忍下去,估计都要憋死掉。

于是他便不再韬光养晦储精蓄锐,口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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