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堂轻舔公孙的耳朵,将舌头伸进耳廓里,引得公孙一震轻颤,就想逃开……腰间的手收拢,制止他的逃离。
“怎么办?”白锦堂轻声在公孙耳边说,“现在连你对玉堂笑……我都会吃醋……”
公孙一愣,惊觉白锦堂的手已经从毛衣的下摆里钻了进去,抚摸着他腰间的皮肤~~~
“你胡说什么?”公孙双手还戴着手套冲在水里,没法阻止白锦堂,只能咬牙凶他,“快放手!”
白锦堂乖乖把手拿出来,伸到水池里,帮公孙除下手套,随后,和他的手交缠在一起,冲着略带凉意的水。
“好想把你锁起来。”白锦堂拥着公孙,把下巴靠在他瘦削的肩膀上,“除了我,谁都不让见!”
公孙无力,侧脸看白锦堂像撒娇一样在他颈间乱蹭,接起一捧凉水就泼~~白锦堂一惊,退开,但西装的前襟还是湿了一片。公孙笑,转身就跑,不料白锦堂抢上一步,拦腰把他抱回来。
“啊~~”公孙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就被白锦堂抱回来,按在洗脸台上,狠狠亲~~~
两人再从洗手间出来时,.i.的众警员已经到了。
现场勘查及取证完毕后,公孙要大家把箱子再锁上,带回.i.的法医室~~展昭白玉堂看他一脸急切,就知道他迫不及待想把尸体从箱子里拿出来了。
正这时,就听门口传来了争吵声,卡洛斯的秘书吕燕正抓着曲彦明和另一个保镖,说要他们负责。
“是你们,除了你们没人可以动手脚!”吕燕激动异常,对身边的警察说:“警官!抓住他们,肯定是他们动了手脚,没有其他人!!”
“可是……”展昭突然问:“钥匙在你那里……是不是?”
“我……”吕燕微微一愣,放开了曲彦明和那个保镖,有些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不会是诅咒的……那只是传说……不会是真的……”
“什么传说?”展昭觉得她的举动有些奇怪,带她单独去了休息室坐下聊。
白玉堂和其他警员对在场的所有人进行了询问,做了记录后,只留下曲彦明和另一个,叫冯杰的保镖。
有些歉意地拍拍曲彦明的肩膀,“你两还要去警局做一份比较详细的笔录,需要描述一下细节。”
说完,让王朝和张龙带两人先回局里。
曲彦明在离开前,回头看了一眼休息室,眼神有些复杂。
“怎么了?”白玉堂有些不解。
“嗯……”曲彦明想了想,说,“队长,今早,我听到卡洛斯先生和吕秘书在放箱尸进去时……”说着,指了指特别会见室的大门,“他们在里面很激烈地争吵。”
“对!”冯杰说,“我也听见了。”
“他们吵什么?!”白玉堂问。
“因为关着门,听不清楚,不过他们反复提到诅咒两个字。”曲彦明说。
“是啊!”冯杰补充,“因为吕燕的嗓门很尖,所以这两个字最清楚。”
这时,展昭和吕燕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王朝张龙带着三人回警局。
“猫儿,怎么样?”白玉堂见展昭紧皱着眉头,感觉情况可能不太妙。
展昭叹了口气,说:“边走边说吧。”说着,拉起白玉堂就往外走。
“去哪里?”白玉堂有些不解,他还想去看博物馆的监控录像来着。
“卡洛斯家!”展昭说。
吩咐马汉和赵虎去看监控录像,白玉堂和展昭出了博物馆,驱车往卡洛斯在城郊的别墅驶去。
“刚才,吕燕说了一个很有趣的故事。”展昭用食指轻轻叩着下巴,“有关于箱尸的诅咒。”
“说来听听。”白玉堂很感兴趣地问。
“这具箱尸的来历很特别。”展昭说,“这是‘图西’族的最后一具箱尸。”
“最后一具?”白玉堂不解,“之后就不做了?”
展昭摇摇头:“图西族灭绝了,被灭绝的!”
白玉堂略有惊讶,“被?你是说……他们不是自然灭绝的?”
“嗯。”展昭点头,“图西人生活在东南亚一座小岛屿的丛林里。大概一百多年前,一艘荷兰的商船抛锚在那个小岛上。图西人救了他们,热情地款待他们……
但是,等那些船员获救后,惊叹于图西族箱尸的精湛工艺,于是,他们杀光了所有的图西人,想要抢夺这些珍贵的箱尸……唯一活下来的图西族首领,把所有的箱尸都烧了……”
“那么……这次展出的箱尸呢?”白玉堂不解。
“……是那个首领的……”展昭说。
“…………”白玉堂脸上颇有些惊讶,“你是说……”
展昭点头:“那几个荷兰人恼羞成怒……他们见识过制作箱尸的过程,所以就将那个首领活生生地做成了箱尸。”
听完,白玉堂皱眉:“难怪那具尸体的表情那么痛苦和怨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