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南失笑,心里道:“这孩子到底是有多想不开.......”口上却说:“嗯,不错,这样听话的,肯定很讨人喜欢。他今年多大年龄?”
小冰算了算,道:“他比女主小四岁,女主比你小四岁,你今年十七,他也就九岁的样子。”
陆思南点点头,问道:“他现在是不是在京城?”
小冰皱了皱眉头,道:“谁说他在京城?他在杭州呢!不过,据书中记载,谢维童年十分悲惨,他母亲早早病死......谢员外是他的舅父,收养了他,却对他很不重视,总说他是寄人篱下什么的。”
陆思南听罢很满意,自言自语道:“就这么决定了!”
小冰好奇地问道:“决定什么?”
陆思南很有深意地笑了笑,道:“我准备去杭州把谢维接过来,我自己养!”
小冰闻言,气道:“你怎么可以肆意破坏《七彩苏苏》?你怎么可以?!”
陆思南道:“反正我是不可能坐以待毙的。眼睁睁看着别人杀了我神马的,实在是太重口了!谢维既然那么乖,我对他好点,等他长大了,爱上女主后,估计也不可能为了女主,把他养父给害了。”
小冰道:“你就大人家八岁而已,还想冒充养父?!你占便宜也悠着点!”
陆思南微挑眉毛道:“我实际年龄可不止十七,我都二十三了,上辈子从事教育工作,对小孩子的教养问题可是颇有研究的,做养父也是绰绰有余。”
小冰捂脸道:“你就别荼毒人家了,人家还是个单纯的小孩纸~~你忘了你上辈子怎么死的啦,居然还敢再接触小孩?”
陆思南的心肝微微颤抖了下,但他早已下定决心,当下便用感叹的语气道:“不管过去如何,我今生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对小盆友,绝对不让他再有咒杀我的动机!”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杭州。一个穿着仆役装的小男孩,脸上脏兮兮的,手里紧紧握着一个饼。他眼神冷酷地扫视了周围被他打得站不起来的几个华服少年,不发一语。
其中一个少年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抹眼泪,边抹边哽咽道:“你这个有爹生,没娘养的扫把星!呆会儿我就把你斑斑的劣迹告诉我爹,打死你这个没良心的偷儿!”
那小男孩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神色,走到那少年面前,抬脚,踹脸。踹,踹,踹,踢飞!
那少年被揍得哭声雷动,小男孩则咬了一口饼,冷冷地道:“你不怕被笑话,大可以去告状。都十四了,还能被九岁的欺负成这样。谢朗,你可以再没用点。”
谢朗只是满脸血地哭啊哭,他不明白,为什么一直软弱可欺的谢维居然会选择还手,他更不明白,自己这学了五年功夫的人,为什么还能输给一个九岁的小毛孩?
告状?那确实是不可以的,虽然爹一定会帮自己出这口恶气,但是自己也一定会被爹骂做是无用的。自己可千万不能被三姨太生的谢润比了下去!
谢朗颇为阴暗地想着,蓦地灵光一闪,一个借刀杀人的阴谋已经有了模糊的轮廓。他仰起头看向瘦骨嶙峋的谢维,手不禁握紧了拳头......
☆、第7章 所谓蚌精所谓鸟人
酉时,陆思南的房门被推开。项秀扶着门,血污沾染衣衫,他脸色铁青地看着陆思南,眼中闪过一丝痛色,口气森冷地道:“我曾经给过你坦白从宽的机会,但是......你让我很失望。我答应你不会对你凶,可这次......看来不给你一点惩罚是不行的了。”
陆思南闻言感觉很无辜,但是他也知道无论自己现在说什么,项秀这货估计都不会相信,正垂头搭脑着,项秀的唇凑了过来。
事实上,项秀的动作很轻柔,甚至说小心翼翼也是不为过的。但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神马的,真心很恐怖,陆思南宁愿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万分惊讶中,陆思南自然是拼命反抗,可惜手脚被绑,战斗力几乎为零,不一会儿就被推倒。项秀俯身,目光深沉地盯着激烈抗争的陆思南,也不再继续动作,只阴沉道:“你就这么反感我么?......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呵,那也别怪我无情.......”
随着项秀这一句话的终结,陆思南的嘴中便被强塞了一粒药丸。
该药丸无色无味,入口即化......
陆思南认命地闭上眼睛,脑海中只有四个字......
口感不错!!!
完全不知道陆思南在想些什么的项秀狠厉而得意地道:“这是我自己研制的‘相思寸灰’,每到月圆之夜,你就会心口绞痛,痛苦的程度每月加重,直到有一天你承受不住,心痛而死!”
说到这里,项秀俊秀的面容已经微微有些狰狞了,声音也变得低沉:“我要你心中只有我一人,我会在暗中仔细观察你的言行,除非我满意,否则......你就等着在黄泉与我相见吧。”
陆思南悔得都要捶墙了,奶奶的,刚才顺顺当当给亲一口能死啊,自己一定是脑抽了才拼力反抗......节操神马的能跟命比吗?!
还有,这项秀根就是一个变态啊有木有!相爱相杀这种剧情太恶俗了~~~
魔化的项秀在陆思南吐槽期间无声无息地走了,过了好久,被吓呆了的小冰才颤抖着说:“这项秀一定是疯了.......”
陆思南经此一事,心中变强的意识却意外地觉醒了。无论如何,自己的命不可以掌控在他人手中。系统总监也好,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