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钻厨房里,把牛奶倒进奶锅,温到七、八分热,小小心心端给雷粤:“主子请用。”
雷粤眼睛盯着笔记本正专注地打网游,心不在焉应了句:“你尝尝烫不烫。”
喻陌抿一口,“烫。”
“那等等。”
“是是。”喻陌将牛奶放在桌面上。
“谁让你放下的?”
“是是。”喻陌端起来毕恭毕敬捧着。
三分钟后,雷粤问:“还烫吗?”
“有点。”
“那再等等。”
又过了三分钟,雷粤瞥喻陌一眼,“凉了吗?”
喻陌喝了一小口,壮着胆子凑近雷粤的嘴唇给他送进去,讪笑:“您亲自尝尝。”
雷粤侧过脸,唇角溢满笑意,“闪一边去,别挡显示屏。”
喻陌反手把笔记本合上,哀求般唤道:“粤粤,粤粤,我喂你喝牛奶……”
“叫主人。”
喻陌撑着椅子的扶手,低下头含住雷粤的唇,“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雷粤很主动地抱住他,一边吻得火热,一边快速扯下对方的领带,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主人主人~”
雷粤干柴烈火状解开喻陌的裤子,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摸来摸去。
“主人主人~~”
雷粤烦躁道:“妈的,叫够没有?别磨蹭了!”
“主人,安全套都给你擦皮鞋了……”
“……那就算了……润滑剂呢?”
“也擦皮鞋了。”
雷粤瞬间恢复假公主的姿态,平静地从喻陌怀里挣脱开,整整衣领,扣上扣子,“拖完地了?去洗阳台吧。”
喻陌提上裤子往门外跑:“楼下车库里有好几箱套套,还有果味润滑剂,等等我,马上马上……”
(响应河蟹号召,避免再次被举报,ooxx自行脑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事,提早发,有口口和虫子提醒一下,晚上回来改正和回评)o~
第18章
绉飞想,不出一个月自己就会先忍不住跑去看邵友名,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一旦养成了,想戒很难,那种不自在实在让人失落又伤感。天气降温厉害,他窝在邵友名的被窝里,打开那个星空投影的床头灯,盯着天花板上流转的星星发呆。
上班的时候他问喻陌:邵友名搬到哪儿去了?
喻陌反问:你要去看他?
绉飞认真想了想,口是心非说:“不去。”
当然不去!是自己让邵友名搬走的,人搬走了,自己又屁颠屁颠跑去看人家,这不是贱招子是什么?
叹了声,闭上眼睛,用被子抱住脑袋,绉飞给自己催眠:坚决不去!宁死不去!
最后他爬起来,拨通喻陌的电话:“喂喂,喻陌,我有件事问你……”
喻陌干完了所有家务事,刚躺上床,不耐烦道:“说!”
“养蘑菇的搬哪去了?”
喻陌咩嗬嗬嗬怪笑几声:“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
雷粤支着脑袋在一边翻杂志,忽然开了腔:“谁啊?”
喻陌口语道:友名的歪脖子,问我友名搬哪去了。
雷粤换个舒服的姿势,淡淡说:“他自己不会打电话问?”
喻陌这一段日子睡上了床,总算体会到床是多么美妙,床上这位假清高的粤粤是多么可爱,自然是对雷粤言听计从,于是清清嗓子,“你自己怎么不打电话问他?”
绉飞犹豫着说:“我这,不小心把他的号码删除了。”
喻陌指手画脚向雷粤打小报告:他说他把友名的手机号删除了。
雷粤头也不抬:“这还不简单?号码发给他。”
两分钟后,绉飞看着喻陌发过来的手机号,气绝:你他妈的!告诉我地址会死吗?
唉……他都不来看我,还说喜欢我,呜呜,骗人的!
星期六的早上,寒流来袭,绉飞裹了件薄外套,畏畏缩缩地跑到巷子口去吃馄饨,刚坐下来等老板上馄饨,身边一个人按住他的肩膀:“随地摆摊,交罚款!”
绉飞条件反射跳起来,神速将桌面上的酱油瓶辣椒瓶筷子筒一股脑全抱起来撒腿就跑,跑出两步才反应过来:操!老子已经不烤鱿鱼了!
馄饨摊老板娘大喝:“唉!阿飞,辣椒瓶你也抢,穷疯了?”
那陌生人笑得直打跌:“哇哈哈,你动作还真快啊!”
绉飞灰头土脸地跑回来,把东西一件件摆回桌面上,怒视那个陌生人:“你有病吧?我认识你吗?”
陌生人坐到他这张桌子上来,“你的三轮摩托讨回来没?”
绉飞歪着脖子上下打量对方,眼睛越瞪越大:呵,难怪这么眼熟,这不是城管庄同志么?
庄同志笑眯眯的:“是我啊,是我!你的罚款交了吗?”
绉飞紧张地站起来,“这这,老板娘,我的馄饨不要了。”
老板娘怒斥:“要死啊?不要不早说!老娘都下了!”
庄同志及时拉住他,“烤鱿鱼的,你别紧张,我不干城管了!馄饨我请,你别跑啊。”
绉飞果然咻地一下放轻松,皮笑肉不笑:“庄同志,你吓死我了,我罚款还没交呢。”
“你别同志同志的叫,我叫庄乐,以后也住在这个片区里。”
“我叫绉飞,”绉飞和庄乐握了握手,一听说人家不做城管了立即亲切感倍增,“啊哈,你怎么好好一个金饭碗不要了,多可惜。”
老板娘上了两碗馄饨,庄乐往碗里加了一勺醋,搅动搅动,说:“我讨厌上班,头儿不喜欢我,小摊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