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沉尸比较方便。”

听他说完话,箱子里总算发出了闷闷地撞击声。

无忌满意地勾起了笑,缓缓抬起厚重的箱盖,对于顺从的人他总是很宽容。箱盖落在地上,无忌从箱子里抱出一个人,且扶搂着他站好。事先已经命人在地下室的棚顶上安装了滑轮和钩子,无忌将那人被捆着双手的绳扣勾在棚顶吊下来的钩子上,这样一来那人双手被迫高举,只有脚尖能够着地面,勉强支撑身体的重量。

宋青书不知道自己被关在那个箱子里多久了,稀薄的氧气让他昏昏欲睡。口水浸湿了勒住他嘴巴的布条,嘴唇上一片晶亮的。

双手双脚也都被用特殊的方法捆绑得结实,他不知道张无忌是不是故意的,如果用手铐,自己还舒服些,可他偏偏是用粗糙的麻绳,紧得陷进肉里,摩擦得生疼,手腕和脚腕有些地方已经破皮红肿了。

他嘴里发出呜呜声,示意张无忌自己要说话。

无忌倒是想听听看他有什么好说的,把他嘴里的布取出来。宋青书深吸了两口气,破口大骂道:“你小子少这么折磨老子,老子好歹是特警出身,才不会这样就怕了你!你现在的行为是绑架,是犯罪,如果马上放开我,跟我去投案自首,还可以考虑对你进行宽大处理。”

张无忌听他骂完了,又把他的嘴堵上。宋青书猛烈地摇着头,让他不好下手,想要这样阻止他重新堵住自己的嘴。手上沾到了他的口水,无忌不快的皱起了眉,把塞嘴布扔到一旁,朝着青书的肚子狠狠打了一拳,揍得他只能张大嘴哈气,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吵死了,闭嘴。”无忌揪着青书额前的碎发这么呵斥着。掏出lv的限量版手帕,把手擦干净,然后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无论多喜欢的东西,只要弄脏了,他就绝对不会再留在身边。

青书还没有从刚刚的疼痛中缓过劲儿来,这样不上不下地被悬吊着,一点点消耗着他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安安静静的地下室中,只有已经坏掉的时钟上的指针胡乱地转动着。

青书的脑子一片混乱,分辨不出时间,自己已经被他抓过来多久了?这小子的身手远比自己知晓得要好,本来想要找到新的住处之后就整理心情接着监视他,没想到还没开始工作,居然是自己被抓了。

青书的头深深地低垂着,无忌可没有兴致一直看着他消沉下去,便动起来歪脑筋。他用手机命令管家柯召搬把椅子来放在宋青书对面。柯召低着头进来,跟在张无忌身边,他已经学会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不说。

宋青书听到声响抬头,看见张无忌口里的管家居然是他,震惊得身体一颤。当初柯召是警局调来的新人,由自己带着,成天跟在自己身后。有一天他突然辞职了,以后再也没跟自己联系过,没想到他成了张无忌的手下。

宋青书愤怒地抖动着吊钩上的铁链,嘴里发出含糊的指责声。张无忌见他突然神龙活虎起来,有点开心。命令柯召:“抬头看看。”

柯召抬头一见是宋青书,心里翁的一下。“宋队,你怎么会——”他突然发现自己越矩,咬紧嘴唇不再接着问下去。

张无忌银色的西装外套搭在椅子上,解开袖扣,把袖子挽起来。等宋青书因为生气脸憋得通红,他才把他嘴里的布拿出来,然后在优雅坐在他对面,说道:“你们大概也很久没见了,不如趁着今天的机会好好聊聊。”

宋青书要是能挣脱得开捆绑,早就上去打柯召一顿了。他冲着他吼道:“你怎么能跟着他,真是我们队里的耻辱,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是不是把我们的内部消息告诉他了!说!”

柯召知道这位前辈从不拿大做样,一直都很耐心教他,生活上对他也很关照。所以柯召一直都非常尊敬他,曾经他也期盼自己以后会成为和宋队一样正义十足的警察。

得到了无忌的允许,柯召向青书深深鞠了一躬,面不改色地解释说:“我从来没有背叛过警察,主人也没有询问过我什么内部消息。跟着他是因为,当时我妹妹得了尿毒症需要换肾,要不是主人,我就真的走投无路了。他对我们兄妹俩的恩情比再生父母都要大,所以,所以我为了报答他,才心甘情愿跟在他身旁的。”

宋青书喘着粗气,吞了口口水,恨铁不成钢地对他说:“我知道你妹妹的情况严重,老子也没说不帮你,老子把留着娶老婆用的房子都卖了,你说说你,你,你气死我了。呼——呼——”

他原本就身体不受重负,疲惫不堪,这一生气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晕了过去。

柯召:“宋队是个好人,就是心眼实喜欢钻牛角尖。他也是听着上头的话行事,真把你当成了危险分子,您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放了他吧。”

张无忌寒寒地笑着说:“什么时候开始,你能替我做决定了!嗯?这没你的事了,出去。”

柯召见事情没有缓和的余地,只能心里对宋队说声对不起,就听从命令走了出去。

第二天同上,只是没有了柯召的戏份。

等他醒了,张无忌便给青书灌了牛奶,维持他的生命。青书以前觉得牛奶有种臭味,他一直都不喜欢喝,学校午餐发放的牛奶都被他偷偷倒掉,可是现在只觉得这种东西像救命的甘露一样。

他还没喝够,无忌就把吸管从他嘴里拔出去。当初抓到他之后,无忌就给他换上了特制的成人尿布,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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