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但是,因为有个闭门在家的弟弟,就不能去留宿的旅游了。

但是,尚人也并不是完全不在意樱坂的焦虑。

“恩……说起来,还没有预定啊。”

和平时一样的口吻回答道。

每年都重复着的暑假。到底尚人是怎么度过的呢。忽然樱坂脑中闪过这种想法。

“啊……那么,我。”

“中野?”

“恩。他说过要借我[哥拉纳达]的cd的。”

“什么,你喜欢那种西洋的重摇滚系的吗?”

——意外啊。

是表情太过露骨了吗,尚人轻笑了出来。

“不是我,是裕太啊。”

“啊,这样啊。是弟弟啊。”

“那么,我要去了。”

“恩。”

目送着尚人的背影远去,樱坂回想起了在胜木警署见过一次的裕太的长相。

和沉稳的尚人就算相象,身边还是散发出让人无法觉得相似的排他氛围。应该是激烈地有着强烈自尊的人吧。也许只是偏见,这个和樱坂所抱有的“闭门不出”的阴暗软弱的印象完全不附。让人觉得希奇的弟弟。

樱坂自己也有个常被人说——和自己长得像却又不相似的大自己三岁的哥哥。筱宫家的兄弟们在视觉上就是如此,似乎都太过有自己的个性了。

现在在别处生活的唯一的长女,据说也是端正的大美女,也许美形度已经印刻在dna上了。

想着这样的事,一边做着回家的准备。此时,在喧闹的教室门口附近“请问……对不起,筱宫前辈,在吗?”

陌生的两人怯怯地探出头来。

叫前辈——的话,应该是一年级学生吧。

这时,喧闹的教室,忽然奇妙地静了下来。

只不过是陌生的高年级的班级而已。

觉得那么尴尬吗。或者说只是紧张。或者说,感受到了因为好奇而一齐集中的视线的恶意呢。两人挤在一块,不自在地挪动身子。

“请……问……”

“喂。樱坂。找筱宫。”

随着叫声,大家都回头看着樱坂。

“我说,为什么是我啊?”

内心,樱坂觉得迷惑。

——但是,同班同学的理由,简单明了。

因为樱坂是尚人的“忠犬”。

事件之后,对于他们的关系的认识是不会错的。

——不。更确切的说……或许是被贯彻了。不管怎么说,樱坂本身并没有提出反对。

在众人的目光之下,樱坂慢慢地站起来,往门口走。

然后,那两人组说:“叫错了啊”

“为什么……是樱坂前辈?”

……就光说这些。恐怕,对低年级的学生来说最有名的樱坂有着让难以启齿的压迫感,只能退缩了。

“找筱宫有什么事?”

樱坂反问之后,就变得更加明显了。

“啊……我们就是来传句话的。”

完全地被威吓了,混乱地回答。

“替谁?”

——然后两人回望了一下对方。

“野上……君”

别扭地说出那个名字。

(是给野上跑腿……吗)

仅此而已

“那家伙有什么事?”

不自觉的,樱坂的声音低了下来。

“那……个,问可不可以过去下……”

(居然让跑腿的叫筱宫过去,不是很有胆吗)

原来对于野上就有很多怨恨,正想给他点忠告。

“在自习室吗?”

“啊……是的。”

听到这里,樱坂就大步地走开了。

“那个,樱坂前辈”

背后传来不知所措的上挑的声音。

确实也是啊。他们原来是来叫尚人的,如果搞错了也不能是强硬的忠犬啊。做为传话人,就太没立场了。

但是,樱坂根本没有回头。

作为低年级学生居然敢使唤尚人。

(真是的。给我适可而止。那家伙,别错把筱宫错当成自己专用的免费治疗师。)

想到这里,就气愤得不得了。

真让人火大,就算是完全没有交集的大度人物也会火冒三丈的吧。

(你想撒娇撒到什么时候)

真想把这句话丢给他,然后给他一巴掌。

对于野上光矢遭到不幸事件,从心里感到同情。

不仅仅是樱坂,翔南高校的全员都是那么想的吧。特别是骑自行车上学的人们。

没有规律——不能理解的蛮行。那是自己什么时候成为被害者都不奇怪的状况。

但是,实际受害的并不止野上一人。

意外的灾难没有轻重可言,但是真要说起来的话,野上确实已经算是运气比较好的了。与其他受害者比起来,受害并没有那么严重。

想起现在还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的复学无望的三年级的西条的遗憾,那些称做压力的又算得了什么呢。不由地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尚人对同是被害者的野上那么照顾,是因为他是翔南高中的后辈。他明白深知事件的袭击和恐怖所留下的伤痕的尚人无法视而不见的心情。

看着他人受着精神伤害的煎熬,忍受着痛苦的时候,想要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这是做人的基本吧。

正因为感受到了这种尚人毫不伪善的真挚情感,野上才复学的吧。

真的是为此感到高兴。

别逃避困难。

别被不安席卷。

别放弃自己。

虽然遇到很多纠葛,但是却还是坚强地复活了,真的是很了不起。

但是对尚人的志愿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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