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门走进去,恰恰见到杜衡穿好了衣服,正在埋头系上腰带。
他眨了眨眼,突然扑过去,二话不说就在杜衡的颈子上狠狠吮了一口。
杜衡一惊,忙把他推了开,可脖子上已然留下了一小块暗红的斑块。
“这又是做什么呢。”杜衡有点儿无奈,轻轻揉了揉还泛着湿意的地方,叹了口气问:“来的是青檀吧,又出了什么事儿?”
狐狸撇了撇嘴,朝外打了个眼色:“还在外边儿,你自去看吧。”然后瞧着杜衡要往院子去,眼里就滑过一些狡黠之色,趁着杜衡从身边行过,抬手就在他的腰侧狠狠拧了一把。
杜衡吃痛,微微一嘶声,转脸看狐狸,却见他一脸事不关己的坦然模样,一时也想不透他究竟又在耍什么花样,又记挂着青檀还在门口,便也只好笑地摇了摇头,揉着还泛着疼的地方,慢慢走了出去。
青檀瞪大眼睛瞧杜衡,满脸幸灾乐祸,待到杜衡拖着他在石桌边坐下时,才嘿嘿一笑:“想来也是,景明你以前也没历过这事儿的,难怪难怪。”
杜衡不明就里,偏了偏头刚想问清,狐狸早也尾随了出来,冷着脸坐在他两中间的圆凳上,凉凉地扫了青檀一眼:“你一早来便是为了说这个?”
青檀打了个哆嗦,脸上的神色骤然难看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了个玉瓶出来,又小心翼翼地搁在圆桌上,哭丧着脸对杜衡说:“景明,救救我罢!”
杜衡伸出一只手指,谨慎地触了触玉瓶:“这是什么?忘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