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李被新来的总经理打压了一番,心里憋着一股气,对工作严格的近乎鸡蛋里挑骨头,一整晚的录音,把乐队的几个哥们骂到脸都绿了。那几人也是有点艺术人特有的隔瑟的,差点撂挑子不干。
唐加熬了个通宵彻夜录音,回到家里已经五点,简单的洗漱之后恰到了小粉起床的时间了。唐加迷迷糊糊的往床上爬,小粉闭着眼着往下爬,窄小的雕花床卧踏栏杆把两人挤在了一起。
唐加眨着充满血丝的眼,错身而过的瞬间,顺路蹭了一个bō_bō,谬的亲一口嫩脸蛋,当即倒在床上挺尸。
小粉心疼,问他闹钟定几点,唐加闭着眼说:“定7点,不,7点20分吧!”
小粉帮唐加把所有的闹钟都上好,赶紧出门搭早班车去团里,他抱着怀里的保温桶,露出狡滑的小狐狸笑。
中午吃饭,小粉打开保温桶,里面还是半温的,一个个褐色的小小花蛋躺在酱香的汁水中,看起来特别开胃。小粉捧着桶,送了些给常指导他们练习的年纪大的师兄师姐吃,这才拿着剩下的请同龄的朋友吃。
这种经过酱汁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