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细密的睫毛之下隐隐可见水光莹莹,嘴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求饶的话。
邵安先是听得不清楚,后来依稀分辨出几句大约是被操疼了,求他出去,不想做了。
“洋洋。”低沉的嗓音在饱含水汽的浴室显得慵懒而无奈,这口气像是在哄小孩,事实上还挺流氓的,“都进来了,你让我怎么出去。”
人是出不去了,但是林洋也是真的被吓到了。
小东西需要好好安抚。
林洋人偏瘦,细细地摸可以感受到根根肋骨分明,薄薄的胸膛上两颗娇嫩的乳首点缀其上。邵安熟稔地以指腹摩擦其中一点,直到小小一粒发红发胀,色泽娇艳欲滴,毫无节操地挺立起来才罢手。
一颗独揽宠爱另一颗却惨遭冷落,这种不平衡使得林洋难耐地蹭着瓷砖,嘴里嘟囔个不停,然而双手被对方抓着按在上方不许他动。
他很快放弃抵抗,讨好地去啄邵安的唇,尽管小羚羊的吻既敷衍又拙劣,就是两片嘴皮子在邵安的嘴唇上蹭来蹭去,偶尔伸出一小截舌头浅尝辄止地舔舔。
像求食的雏鸟,也像偷腥的小猫。
邵安眼见着林洋笨拙的伎俩,也不做回应,抿着薄唇很是冷淡。
林洋自讨没趣,心里又着委屈胆子也大了起来,下面插着自己上面倒还做起正人君子来了,便是使了坏心对着对方的嘴巴就咬。
嘴唇被咬破了,血腥味很快在两人的唇边蔓延开来。彼此不甘示弱,实打实地来了场唇枪舌战。
“会咬人了,”邵安笑着以指腹抚摸林洋微微肿起嘴唇,激战许久,那里破了皮肿得肉嘟嘟的,很是可爱。林洋看见邵安眼里的笑愈来愈深,不由觉得下腹一紧,那只手就暧昧地抚在上面,柱头昂扬,尿孔膨胀,他听见对方戏谑的耳语,你看它又硬了。
林洋这辈子都没有那么爽过,自己一双手白净细腻,一个茧子也没有。邵安的手上覆着一层薄茧,粗糙的茧子与隐秘处的肌肤相互摩擦快感不可言喻。林洋正沉溺于欲海之中,腰肢迎合对方的动作,似是一叶扁舟在浪涛里起伏。
时机刚好,邵安顺势挺身,粗长的性器直捅狭窄的甬道,刚才快感上来了,干涩的肠道自是分泌出些许清液,方可进退。然而还是痛,像是被人用火烧的木棍捅了pì_yǎn的那种疼,性器唰地焉了。
邵安忍不住退出来,只见圆头上挂着血丝,到底还是心疼了。从窗台上放的瓶瓶罐罐里随手挤出一点,将性器仔仔细细地涂了遍,这才再次提枪上阵。
这回两人都舒坦了。
性器在紧致的甬道内大出大进,穴口不时收缩,真是似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开始林洋还有点精力迎合,后来邵安出入地狠了,几十下上百下挺送chōu_chā,操弄地括约肌无力收缩,肛口处鲜红的息肉随动作带出带进。
yīn_náng拍打在腿根处啪啪作响,黑色的耻毛搔挠着豆腐似的滑嫩的屁股肉,要多刺激有多刺激,要多yín_dàng有多yín_dàng。
高潮来临之际,林洋扭过身子去寻邵安的唇,对方顺势低头,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热液一股股浇灌肉穴,前头白浊四溅,交合之处泥泞一片。
空气里沐浴露的味道、jīng_yè的味道、水的味道,纠缠交织混作一团。
暴雨之夜理应如此混乱。
之后发生什么事林洋记不得了,也许是邵安帮他洗了澡,换了内裤,上了床。总之他一觉睡的迷迷糊糊,不省人事,听说第二天发了一阵低烧,邵安花了一天来照顾他精贵的屁股。
而后他的同学聚会里又多了一个人,陪他吃饭,陪他聊天,陪他坐车,当然不止三陪偶尔回家陪上床。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