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山简直要被他逗笑了,你都让你的神明埋胸了,还念起经,是怕他感受不到吗?
幸好妙月不知道杨山内心的吐槽,或者说,幸好他不知道如今的样子竟被一个陌生人看了去,否则恐怕真要活不下去了。
念经文这方法妙月向来是做惯了的,但这几年下来,也多少有了抗性,起初比较管用,可近一年效果却慢慢削减,尤其是最近,只能让他勉强维持神智,于身体却是没有了太大的作用,一股股的热流不知从何处兴起,却拼命在身体里流窜,妙月额上出了汗水,口干舌燥,拼命吞咽津液。
“……所谓不……呼……不住色布施,不住、不住声……啊……哈啊……声香味触法布施……何以、何以故……嗯……嗯……哈……”一段经文念的断断续续,妙月边喘息边在床上扭动身体,腰肢慢慢摇晃起来,浑然不知自己如今是何yín_dàng模样。
胸口又涨又痛,几乎难以忍受,恨不得把手放上去好好揉一揉才好,可这样的行为又是绝对禁止的,妙月忍不住烦躁起来,强自忍耐着揉奶的冲动,只把双手紧紧的黏在神像上,摆出一个祈祷的姿势,可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雕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