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心里一紧,暗暗期待着什么。
结果,短信是刚子发来的。
“大志啊!我和池骋已经到了豪帝歌舞会所,你什么时候来啊?”
吴所畏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马上又来了一条。
“对不起,对不起,发错人了。”
前后两条读下来,吴所畏立马就明白了,心里的火苗子蹭蹭窜了起来。
草!!竟然又跑那去了??!!知道你丫就挺不住了!!啊啊啊啊!!我要宰了你这个到处发情的公狗!!抄起家伙事儿夺门而出。
瞧见池骋,小骚男可美坏了,跟在池骋屁股后面,粘人的苍蝇一样,轰都轰不走。这个老同学也是好玩的人,把一群帅哥美女招进包厢,又唱又跳的,好不热闹。
小骚男变着法的勾搭池骋,脱得就剩下一条t型裤,撅着屁股跳热舞,是不是回头抛媚眼。这要换成吴所畏,池骋早就一棍子捅进去了。
还有几个俊男靓女也在暗中打着池骋的主意,只是没有小骚男这么明目张胆罢了。
十多分钟后,吴所畏带着一伙人冲进会所。
因为刚子提前和安保打了招呼,所以进去后一路畅通无阻,吴所畏直奔池骋所在的那个包厢,二话不说,一脚踹开门。
一股浓浓的“人肉味”呛鼻而来。
里面那叫一个热闹啊!
穿什么的都有,沙发上,茶几上,舞池里……到处散落着衣服。什么姿势都有,站着的,扭着的,坐着的,躺着的……最有看头的就是那位小骚男,吴所畏视线冲进去的时候,人家那屁股扭的,都能绕出花来。
门被踹开,包厢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的表情都在那一刻僵住。出了池骋,依旧安稳的坐在沙发上,对着吴所畏的恼火视而不见。
很快,一伙人全部涌入包厢,开始打砸。
不过相比闹事的,他们这些人有素质多了,不砸东西,专砸人,凡是穿的少的,眼神不正经的,通通一顿猛揍。
刚子守在门口,安抚外面的工作人员。
“没事,打坏砸坏的地方我们赔。”
吴所畏径直地走到池骋跟前儿,一脚将小骚男踹倒在沙发上,抄起一根皮带就朝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下子,小骚男尖着嗓子嚎叫。
“你丫不是欠抽么?不是喜欢显摆你屁股上那几道印子么?行,老子今儿再给你添两道,争取给你抽出给‘贱’字来,让你下次扭得更形象。”
说着又啪啪啪给了几下,实际上吴所畏不忍下狠手,力道比池骋差远了。可小骚男嚎得特血活,嗷嗷的哭,一边哭一遍朝池骋说。
“池少,救救我。”
池骋还之以安慰的眼神,你现在先忍着,回家我帮你抽他。
吴所畏总算解恨了,站起来朝那伙人喊了一嗓子。
“都别打了!”
然后,凶悍的将池骋从沙发上拽起来,对着一屋子的人说。
“你们瞧好了,这是我家的!”
此话一出,整个包厢都静了,池骋眸中的岩浆悄无声息的涌动着,这座火山正酝酿着爆发。
吴所畏又放出话来。
“我们两口子和各位永别了,对不能再捧场深表歉疚。你们赶紧多看他两眼吧,踏出这个门,你们就没机会再看见他了。”
说完,火速将池骋拽出门外,妈的,一眼都不能便宜你们!
上车前,池骋故意问:“这是怎么个意思?”
“回家办证!妈的,没个证出门真不放心。”
然后,池火山就喷发了。
……
115姗姗来迟
舒适的房间温度,干净柔软的大床。
为了这一天,池骋特意搬到这套新房,还给小醋包单置了一间温暖宜人的小屋。
感觉到眼前一黑,吴所畏心里一惊,忙扭住池骋的手腕问:“干嘛把我的眼蒙上?”
“这样感觉更刺激,也没那么紧张。”当然,这只是理由之一,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他不想看见吴所畏哭。
感到大床一阵摇晃,有脚掌落地的声音,吴所畏突然冒傻来了一句。
“你丫不会想找人替你做吧?”
池骋气得想笑,老子好不容易熬到今天,再找别人来做?我是跟自己有多大仇啊?
说着,从铁盒里摸出两颗糖,回去塞进吴所畏嘴里。
吴所畏尝到甜味,又问:“不会是春药吧?”
池骋强势压了上去,粗重的喘息声扑到吴所畏耳边,“在我床上,用不着这种东西。就是一种糖而已,可以让人精神放松。”
具体有没有作用池骋不知道,但他真的愿意为吴所畏去学么这么糖。一个威武冷峻,不苟言笑的纯爷们儿,横在货架前,为心爱的人耐心挑选一种糖果,已经足以说明这个人在他心中的位置。
池骋的双眸注视着吴所畏蠕动的薄唇,盯了一会儿就心痒得不行,厚重的舌头探进去与他共享这颗糖果。甜滋滋的涎液混淆着两个人的味道,渐渐融为一体,醇厚香浓。
池骋吻着吻着故意来开吴所畏的唇,瞧他的反应。
因为眼睛被蒙着,吴所畏什么也看不见,以为池骋还得亲,就一直噘着嘴等着,后来听到耳旁的轻笑声,知道被耍了,伸手摸到池骋的后脑勺,狠狠按了下来。
两具火热的身躯在那一刻被引爆。
紧紧缠缚在一起,呼吸紊乱的在对方身上啃咬,爱抚,磨蹭……因为被冷落太久,每一个部位都想得发疯,巴不得把指甲抠进肉里,把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