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段祺瑞显然触到二爷底线了,无论富商是谁的人,浙江总归是段祺瑞的势力范围,若说不知道自己地盘里,有人和日本人勾结,这有些说不过去罢。
二爷先前就告诉过段祺瑞,日本人不可信,也切莫与日本人多有来往,看来段祺瑞没有听进去,他打算和奉系的张作霖一样,倚仗日本军阀的势力罢。
二爷此次前来北京,除了奔丧之外,便是摸清段祺瑞的态度。按照他避不见面来看,二爷也知道了段祺瑞的答复。
不过总归是个人才,二爷也不会吝于多给一次机会,我暗自叹了口气,这次机会恐怕是会浪费了,看来皖系换首领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说完了严肃话题,二爷便问起儿子的状况,我笑着告诉他,两个儿子把先生问得哑口无言的事,二爷高兴得抚掌大笑,说真不愧是他袁寒云的儿子。
又互相关心了对方的身体,二爷见时辰不早了,便催促我回上海,我心里有些舍不得,我和二爷很久没分开了,这几日晚上一个人都睡不好觉。
“我过几日就可以回去了,别担心。”二爷柔声说道,我握着他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就怕他有什么闪失,毕竟北京表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