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两年,二爷常带着我到上海走动,也在那边有自己的铺子,因此我们结束北京的生意,准备迁到上海去。
园主在两年前入了五爷府里,虽然不能昭告天下,不过五爷确实用八人轿子,将园主正式从府邸大门迎进去。
五爷府上的嫡福晋一直空着,想来是为园主所留,也不知五爷用的什么法子,让他硬生生拖到了皇上和太后都驾崩,再无人可控制他的婚姻大事。
这四年革命乱党动作频频,五爷自己也看清了大清的局势,因此我和二爷要离开北京城时,五爷竟说要一起走。
我们便在一个严冬的清晨,离开了承载我和二爷两世记忆的北京城,袁府果真如二爷所说,在天津并未入京,因此二爷将势力重心移往上海,倒也不是这样困难。
我们坐着蒸汽机车来到上海,马不停蹄的前往二爷在上海的院落,五爷还未在上海置办房产,因此暂时和我们住在一起。
来到上海家中,已过晌午,我们一行人风尘仆仆,满身风霜落雪,府上的奴仆赶紧生炭火,让屋子里暖和起来,二爷握着我冰冷的手,帮我呵暖了。
简单用过了中饭之后,我们便回房休息,舟车劳顿一上午,我有些精神不济,回了房后我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