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的表现实在让我不满意。”宫主道。
鹤舞扑通一声跪下,看向透着朦胧光线的屏风,咬牙道:“还请宫主让鹤舞杀了那个姓段的!”
“别再自作主张,他留着还有用。”
宫主的声音低冷,让鹤舞跪伏在地,半点不敢造次。
屋内响起一阵咳嗽声,方才收走小木匣的青年出现在宫主身侧,取出其中的药瓶,倒出了几粒赤红的小药丸:“宫主,请服药。”
宫主见了这些小药丸,冷哼道:“少了水域流花,竟要我终日服药。”顿了一顿,问,“段冥可有消息?”
“回宫主,还没有。”鹤舞答道,犹豫了片刻,说,“宫主,请恕鹤舞驽钝,我们为何不将段昔捉来逼段冥现身?”
“所以说你远不及元青,我方才不是说了,不可动段昔。”宫主道,“你如今的身份已被段昔识破,须由你在名剑山庄做的事都交给元青,你去与右使会合。退下罢。”
闻言鹤舞只得应声退下。
甫一出院子,鹤舞便瞧见元青吊儿郎当的半躺在树上,翻开的一卷书遮在脸上。
她施展轻功跃上枝头,正要开口。
元青便说道:“我已经听到宫主的安排了。”
鹤舞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