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的还有是什么?”子彤紧接着问道。
弥生此刻想起了庆功宴阳台上和琉夏的那个吻,当时他早已蓄谋准备装醉偷袭琉夏,所以才会有所准备摘下左手套。
还有就是和琉夏亲热的时候,但是我怎么会告诉你呢?傻瓜。
“我跟你不是很熟吧,没必要跟你说这么隐私的事。”弥生慵懒地低垂眼帘,喝起了威士忌。
“啊!好过分!”子彤大叫道。
如果说海砂是内向的极端,那么子彤绝对是外向的极端。
子彤一把抓住弥生的手摇来摇去:“lie你说话好残忍啊!我们相处那么多天,还一起拍了那么多亲密的照片,你怎么能说跟我不熟呢?把话收回,赶快收回!”
弥生死命扒开子彤的手,但子彤就是不放。
“喂,那是工作需要,不然我才不会和你拍什么鬼照片,你是弹簧手吗?不要再抓了!”弥生懊恼地指责道。
这时,酒吧的灯光变暗了,演出快开始了。
“嘘,嘘,lie我们不吵了,快看,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