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嘴,吐了口唾沫在他嘴里,又问:「还渴吗?」
「唔——」
顾逢霖两颊被箝根本无法回话,眼底却早已盈满愤怒,嘴里那口羞辱人的唾液他是怎么也不肯咽下,舌根顽固顶住上颚不让任何液体滑人喉咙。
「真是顽固。」无形被这顽抗的举动逗得十分开心,就连自己也没有发现,此刻浮露在他脸上的神情,有着三分宠溺的甜意。
扯下床幔上细长的流苏,以乳首为中心绕了三四圈后打成死结,本就肿起的圆球充血后涨得更是厉害,受阻的血液全聚集在rǔ_tóu,红得像是要从凹陷处渗出血来。
「真美。」就连南海珍珠都比不上的艳丽,吸引他所有的目光。
「哈啊哈啊……好、好难受……唔……」
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情潮让肌肤上任何一点刺激与抚弄都被放大数倍,顾逢霖觉得自己就像沙漏的沙子,随着时间一点一滴流失熟悉的自己,只剩下追逐原始yù_wàng的本能。
松开的舌根让他吞下另一个男人的唾液,后庭渴求更多的抚慰,得不到满足的xiǎo_xué一抽一抽地收缩,体内被药物催化泌出的yín_shuǐ随着收缩的动作从穴口流出,湿了后庭上的折皱,也湿了素白的床单。
无形的手轻放在后庭的打转,抚摸着每一道折皱:「居然流这么多,很想要人肏你的湿穴吧!别急,这就来满足你。」
脱去裤子弹出已硬挺勃发的yù_wàng,抵在顾逢霖的下体,无形的手握在yù_wàng根部,恶劣地用guī_tóu上下拨弄又湿又肿的后庭。guī_tóu玩弄着后庭泌出的yín_shuǐ,发出让人羞愤欲死的声音。
「想要吗?」
「要……」顾逢霖脱口说出羞耻的话语,他就像个服用五石散服用得上瘾的人,只要给他药,他什么都愿意做。
无形移身坐在床缘,张开腿转头对着仰躺在床上的人道:「下来,跪在我面前。」
顾逢霖撑起燥热难受的身体,下了床榻跪在无形脚前,现在的他只是个没有意识没有自我的木偶,任凭操控偶线的人作贱。
「舔湿它。」
粗硬的yù_wàng耸立在眼前,guī_tóu大得如婴儿的拳头,还透着一股浓烈的雄陛气味。顾逢霖膝行数步直到自己的两臂贴靠在无形的腿间,抖着手握住茎干,掌心传来烫人的体温诱惑着他做出更淫猥的举动:他伸出舌头轻轻舔食guī_tóu顶端,圆滑湿黏的触感透过舌头刺激着脑部,味蕾第一次尝到男人yù_wàng的味道,有点咸、有点腥,有点……让人无法自拔想要尝到更多的渴望……
「咕啾……咕啾……」小孔泌出的体液全被顾逢霖一滴不留地舔入嘴里。
不够、不够……他还要……还要更多……
握着男人的yù_wàng狂乱地舔着yù_wàng的每一寸表皮,他舔着茎柱上喷张的血脉、舔着guī_tóu的凹缝、舔着肿胀的囊袋、舔着男人浓密刺人的yīn_máo。
卖力地舔、疯狂地舔,直到自己的唾液染湿男人下体的每一个地方。
「嗯哼。」无形鼻尖轻吟,享受着胯间传来的愉悦。他的手轻放在顾逢霖后脑,温柔抚弄着他的发,低下头,开口的语气无限温柔。
「来,含进去。」
彻底沦陷的木偶没有抗拒,乖巧地张开他的嘴口将粗大的yù_wàng含了进去,只是这凶器过于粗大,大得将顾逢霖的嘴撑至极限,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眼泪难受得湿了眼眶。
「别怕。」
心疼抚摸着顾逢霖的后脑,柔声安慰,直到他适应了自己的硕大,才压着他的后脑缓缓挺动腰身。顾逢霖忍着不适放松嘴巴,随着无形挺腰抽动,他一次比一次夺得更深,guī_tóu顶着上颚滑动在咽喉和喉管的交界,每一次推进都让顾逢霖窒息得无法呼吸。
「好爽,你的嘴真棒……啊啊……咽喉压迫得好紧……」
「呜……呜嗯……」
疯了,他真的发疯了。否则他怎么会觉得这恶毒的男人在呻吟的时候很诱人?否则他怎么会被这声音蛊惑做出更淫猥的动作,只为了让这男人感到愉悦?
疯了,一切都疯了。
终于,无形用力一顶,顾逢霖感到guī_tóu顶到喉咙深处,鼻尖嗅着yīn_máo浓浓的气味,托在后脑处的手抓着他的头发紧紧一握,浓稠的jīng_yè射进顾逢霖的口腔,一股又一股的jīng_yè直直喷人他的喉管。
「呜呃——」顾逢霖痛苦摇头,浓稠的jīng_yè霸道地占据他的喉咙,他已吸不到任何空气,他拍打无形的大腿,试图将沉溺在余韵里的男人唤醒。
腿上的拍打终于扯回飘散的理智,无形错谔地抽出塞满顾逢霖嘴巴的yù_wàng。
「嗯……」顾逢霖俯身呕吐,喉管剧烈收缩排出大量的jīng_yè。「咳咳咳……」
或许是呕吐的行为让顾逢霖拉回一丝丝清明,想起方才无耻的自己,四十多年遵奉的道德礼教就像先前抽打在他背上的鞭子,不停抽打着他的尊严。尤其当这仅有的一丝清明发现自己的身体瘙痒得让人难耐时,只觉得他秉持的一切仿佛从自己跪坐的地面开始崩裂,坠落至没有止尽的深渊。
无形并未察觉顾逢霖的状况,他只看到自己的猎物低头吐出被射人口中的男精,痴痴地看着……
一个,已然清醒了几分;一个,却在不知不觉间陷得更深。
无情弯腰将顾逢霖抱起放回床榻,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