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计算机辅助和纳米虫控制生产,成为了他们第一选择,在意识形态上向苏联靠近的法国人,获得的第一批支援,就是核聚变电站的建设,很快偏爱核能的法国人把电站开遍了法国的土地。
纳米虫维护的精密机械,精巧的机械设计和构造,成为法国人科技的发展方向,在生物辅助计算机的帮助下,解放了大脑的法国人,在计算机程序的辅助下,进行高科技工作,纳米虫让他们解放了双手,高效率的进行生产。
就像魔法一样,法国人控制着纳米虫,制造出各种精密的机械,甚至复制出更精巧的纳米虫,直接进行生产,虽然效率上远远比不上苏联,但精品和产品科技含量,远胜于他们。
同样敢于阻碍这种解放和发展的人,被革命热情毫不逊色与苏联人的法国人,关进了巴士底监狱,《国际歌》唱响了巴黎,《马赛曲》彻响在凯旋门外。
在人类面临科技爆发和经济危机同时到来的时候,只要选择抛弃旧的制度的体制,毫无例外的重新站了起来,从巴黎到柏林,从希腊到罗马,一个巨大的联盟建立了起来,总部位于巴黎的第四国际,在这一刻,起到了欧盟的作用。
欧洲大陆红旗插遍,从重新站在苏联阴影下的东欧,由福利社会进步到西欧,两种看似一样,但又有不小的差别的红色联盟,连接在亚欧大陆上。
欧洲向左,美国向右。
旧体制的毁灭,首先带来的是分歧和斗争。
由巴黎首先确定的新制度,在温和的包容和旧制度之后,首先扩散到柏林,德共在议会占有多数席位,因为德法联盟的原因,煤钢共同体下的欧盟两兄弟第一个联合起来,白左们欢欣鼓舞,联合起来,为了实现这样终极的人道主义而奋斗。
但这种国际精神没有影响到他们中间一个特殊的人群真理教徒,相反因为唯物主义和强力宗教的冲突,就连白左圣母也难以化解,难民潮和子宫武器,让欧洲大陆的真理教徒,发展壮大,最终因为一部分移民二代选择了信仰,共产国际和他们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欧共试图以和平和特别行政区,安抚真理教徒,但有着土耳其撑腰的真理教徒,发誓要建立欧洲斯坦,他们以教徒区为核心,首先团结起来,敌视非真理教徒的进入,紧接着大屠杀爆发了。
首先是发生在教徒区内的驱赶非真理教徒,然后温和的教徒阻止不了极端教徒的兽性爆发,紧接着温和教徒也变成了极端教徒,宗教冲突爆发了,欧共试图保持事态的冷静,但一切很快就失控了。
不得已,欧共向苏联求援。
第二天,钢铁战车碾碎了一切。
陈昂就在埃菲尔铁塔的顶端,看见了一场真正的暴力碾压信仰的血色黄昏,残暴的毫无人性的苏联人,毫不留情的将一切敢于抵抗的人潮,碾成渣渣,秉承着钢铁和冷酷的意志,让真理教徒知道,什么叫苏联模式,什么叫苏联式思维。
苏联人是如何处理异见者的?那真是一种喜闻乐见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