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一家航空公司的广告。好像接拍以后坐东航的飞机就都不要钱了。不过我其实没想到他们也会来找我。说实话……我不是很明白到时候我应该怎么做。”
弗朗西斯科:“相信我,你不会是第一个被人找去拍广告的足球运动员。”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岳一煌呼出一口气,将自己的额发向后顺去,给出了这样一个回答,“其实图雷还给我看了几个没签的备案。如果确定下来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开始广告的拍摄。不过我不想接里面那个洗发水的广告。”
“哦?为什么?”
“因为我又不知道它的效果好不好。以前就有一个电影明星接拍了一个防脱发洗发水的广告,结果那个洗发水一洗就脱发。”
当岳一煌以一种十分严肃的语调说完这句话后,弗朗西斯科发出来抑制不住的低笑声。
“其实我想说,图雷真是不够意思,这么早就让你回去工作。”
笑够了的弗朗西斯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了这句话,丝毫不在意事件的当事人此刻正坐在他的对面向他抬了抬眉头。
当弗朗西斯科挂下电话,迎接他的,是图雷那带着许多层深意的目光。
图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因为有人让我把岳一煌的工作全都排在冬歇期更靠前的时间,所以我才做了这样的安排?”
弗朗西斯科:“哦,没错,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一个人肯定会在巴塞罗那傻乎乎的乱晃。我不喜欢他在那里。他在那儿……不快乐。我觉得,他或许需要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假期。尽管那个假期不一定很长。”
图雷:“所以?”
弗朗西斯科:“我打算带着他一起去巴黎转转。”
图雷:“你最后想一个足够充分的理由。”
弗朗西斯科:“我已经给他买好了机票?”
图雷:“……”
…………
“对对!搂住那姑娘!con!柔情点,再主动点!她是你女朋友!”
“哦,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展现你更迷人的一面。等一等!像你刚刚那样有些腼腆的样子也很不错,你就这样吧!”
“注意注意!你上了那辆车之后就要表现出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你没觉得他们看起来都很不像良民吗!!”
岳一煌:“……”
坐了十二小时的飞机回国,几乎是一下飞机就赶往那个广告的拍摄地。却完全不知道他们究竟要拍出个什么样的东西。于是只能一幕一幕的好像牵线木偶一样的导演说什么他就说什么。他先是傻乎乎的在摄影棚的白布背景下“热情激昂”的举起了拍摄组山寨出来的一个金闪闪的奖杯……然后就考试模拟各种旅程。
一开始他似乎是骑着摩托车上了公路,然后又拍了一组……搭便车的镜头。对,就是刚才导演喊的那个,他要坐进一辆小货车的后箱座位,再然后……他似乎是被误会参加了什么违法勾当,被警察关进了局子。
接下去的镜头已经超越他所能有的联想能力了,那是极度不科学的,因为那组镜头里他竟然凭借着一把金属勺子就直接把监狱的豆腐渣工程墙给挖穿了,然后他越狱了……还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去一所村庄里偷了一身正常人的衣服,却在这个时候把狼狗给引来了。关键时刻他一记漂亮的射门把一个破烂的皮球踢出很远,于是那条狼狗就成了“嗷呜”状飞扑出去了。
再然后他又去了内景摄影棚……
导演和摄影师一个劲的夸他演得好,可是岳一煌把所以的镜头都拍好了都不知道这则广告和飞机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剧情又是想表达什么。他不止一次询问导演,这则广告到底讲的是什么,可是她每次都只能得到一个富有深意的,让人琢磨不透的答案:
“一段过于漫长的行程。”
一直到坐上回欧洲的飞机,岳一煌都没想明白他花了一周时间拍的那些到底是什么,可是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甚至还硬生生的出现了一种坐立不安的烦躁感。当然这一刻的岳一煌怎么都不会明白,什么才叫被蒙在鼓里才是真幸福……
另一方面,虽然弗朗西斯科几乎从圣诞节那天就开始工作了,可他还是没法和岳一煌在同一天结束所有的工作,然后回到都灵。身为一名拥有极高商业价值的世界顶级球员,他的冬歇期总是会被这样那样的工作所占满。更不用说,他很希望能够额外的挤出几天,和那个中国男孩一起去巴黎转转。
虽然,接下去的半年很可能是他近几年以来最为清闲的了。
是的,本赛季他将不出站欧冠。
并且如果不出意外他可能下个赛季也无法出现在欧冠的战场上。
不过,今年的夏天却会有每四年才会燃起一次的欧锦之战……
因为图雷的特意安排以及严格的筛选,岳一煌虽然在冬歇期之前几乎什么商业的活动都没有接下,这个冬歇期也不算太忙碌。只是往返于欧洲和中国的飞机旅行让他在才回到都灵的时候因为太过疲惫而在太阳还没下山的时候就倒头睡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爬起来,去到大型卖场进行采购。
在这一天,他终于享受到了一个难得悠闲的下午。
在岳一煌的卧室,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他把窗帘拉开,更在窗前放了一个躺椅,给自己戴上耳机放上一段音乐,更坐在躺椅上眯起眼睛享受着阳光,却不拿上一本书或是一张报纸,而仅仅是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