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放下枪,你们不要再伤害人!”
“哈哈哈……”匪首发出一阵嚎叫:兄弟,为一个月几千块卖命值不值?”
“是不是拍电影?”这个念头方起,从隔壁工作间冲出的一个保安被猎枪轰的一声击倒,倒在地上血肉模糊,手足抽搐。
空气在瞬间凝固,“啊——”无数尖叫打破平静,高分贝的女声直追歹徒猎枪的威力,这种摧残群众健康的广播被及时终止,一把猎枪入那个妖娆的大胸脯女人拼命张开的樱唇,穿云裂帛的声音嘎然而止,性感红唇美女热爱所有的棒状物,比如冰棒香蕉,刚刚入她口中的猎枪形状与她的挚爱何其相似,带来的快感四个字——绝对刺激!那支枪还冒着青烟,正是刚刚击倒保安的那一只。
“住嘴!赶快工作!”匪首很愤怒,呵斥注意力不集中的部下“爱岗敬业”,扔进去几根麻袋。
“下一枪就是人了!记住,如果有人死的话是被警察害死的!哈哈哈……”
“太猖狂了!”局长愤恨道。
“不许动!举起手来!”还在“犯罪边缘”游走的墨明被一声大喝打断美梦,几个丝袜蒙面人持枪冲入银行,手里拿着双管猎枪。
“放下枪,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广播里的声音传来,回答的是猎枪轰的一声,喊话的谈判专家结结巴巴地回头举着手里“喇叭花”:“局长,喇叭被打坏了!”
“相公!”正在屋里忙碌的轻雪突然站起,看着虚无的空中,胸口剧烈的疼痛。
墨明有中奖的感觉:“不是有钱人也有幸被绑架!运气‘真好’”
就在匪首头转向一边的时候便衣出击了,从地上闪电般扑起手枪顶在匪首的头上:“放下枪,警察!”空气在瞬间凝固。
墨明眼里的天空已经变成灰暗,眼前一股红光闪现……
血快速的奔流,那个戴在身上的玉佩突然象吸水纸一般,吸收大量的血液,发出红色的光芒,妖冶而诡异。
剩下的两个匪徒已经抓起唯一的人质——应该说是只剩下半条命的半个。快速退向天台,别上天台的大门后,紧紧的躲在一个角落里。
其它的匪徒一人拿起麻袋奔向早已停放在外面的越野车。
“叫啊,你叫啊!声音这么大,以为自己是帕瓦罗蒂?”匪徒没有想到自己还顺便履行维持银行工作环境的职责,对于这种附加的工作很愤怒:“通通的给我闭嘴,抱住脑袋蹲在地上,谁叫就打死谁!”那女人浑身筛糠,惊恐的呜呜,一股热流从双腿间宛若小溪潺潺而下——shī_jìn了!没有人笑话她,所有的人几乎都吓得尿裤子了。
“老子要归位了!”
“墨明,工资已经上卡了!”耳朵里传出大牛兴奋的声音,墨明几乎要把手机砸了,又回到了残酷的现实!大牛提醒自己,一个月的血汗换来的粮食已经到账。
警笛传来,匪首愤怒地在警察身上蹬一脚:“妈的,耽搁老子时间!”他的计划在警察赶来之前足以逃拖,没想到出现了这个意外情况。顺手从地上拉起两人作为人质:“走!”
汗水从便衣脑袋上渗出,因为其他几个劫匪已经从地上拉起一个人:“放开老大,否则打死他!”在还没有听到回答的时候劫匪枪再次响了,冲着天花板轰的一枪,天花板一个巨大的窟窿,石膏粉四下飞溅,众人又发出惊呼。【/ji/】
匪徒淫秽地看着那个女人的双腿间哈哈大笑,联想有如小鸟的翅膀:“妈的,完成工作,今天晚上就可以找上一堆这样的‘大奶妈’,老子一个个的用钞票砸晕,哈哈哈!”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女人的身体上移动开,对于自己营造的效果很满意,“看你还叫!”抽出枪,那个女人劈刺一下瘫软在地。
整个场面非常诡异。发生了什么?唯有躺在血泊里的那个受害者能够解释。
虽然说金额无法与梦中发财的感觉相提并论,但这是工薪阶层最愉快的一天,墨明匆匆洗漱完毕带上自己和轻雪的磁卡来到银行柜员机取钱,看看两个人加在一起还没有三千元的收入,墨明很无奈,现在物价飞涨,三千元在从前可以做很多事,但是现在必须精打细算才能熬到下一个月发工资的时候,墨明羡慕那些敢于贷款买房的人,因为他们至少还有勇气成为房奴,墨明只好自己做自己的主人,放弃成为奴隶的荣誉。
真的有人抢银行的来了!?
墨明和周围的人赶紧识时务地抱住脑袋蹲在地上,唯恐几个暴戾的家伙看谁不顺眼来一枪。几个匪徒分工非常的熟练,一个人已经拿出橡皮泥一样的东西按在防弹玻璃上,一声巨响整个玻璃稀里哗啦,一个歹徒冲进营业室,对着几个营业员就是几枪托:“叫你躲!以为防弹玻璃了不起!”
清晨的阳光从天棚瓦片中的玻璃瓦射下来,斜斜的照射在床上发出轻微鼾声的墨明。一个人悄悄的走进来,静静地看着男人的睡相,脸上一阵发烧:“哎呀,自己竟偷看相公的睡相,真是不害臊,可是相公的样子真是可爱,就像电影里说的那个什么……性感……”想到这里,轻雪脸红如血,连忙呸呸两声:“这样的念头也能出于心?被相公知道就不要活了。”小心地为墨明掖掖被角轻雪赶紧跑出门躲在门边羞涩地自我谴责,一颗心跳得象小鹿。
“蹲下,所有的人全部蹲下!我们只是求财,不想杀人,不要逼我!”匪首模样的举枪“悲愤控诉”。柜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