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鹏已经注定变成猪头,不必理会。可怀里的姚梦莹可就不太好办了,这会儿她已经陷入无意识的昏迷状态,脸色潮红樱唇微张,吐出的气息让昊学也像吃了点苍蝇粉下肚似的。
不行啊,这女人一副撑不住的样子,也不能在外面任人围观啊。
朝阳客舍,昊学重重呼了一口气,抱着姚梦莹就闯进去。
“开一间房!”
一进门就急吼吼地到前台登记,惹得那前台小妹一阵鄙夷的眼神。
什么人啊这是,一看就是把女朋友灌醉了来这里快活,连几分钟都等不了的模样,渣男!
然而人家的事她可管不了,生意照样得做,只是把昊学的身份证仔细看了几遍,以后万一有麻烦,和警察叔叔也有交代。
刚关上客房的门,姚梦莹直接就缠了上来,一张俏脸往昊学怀里死命地磨蹭。
苍蝇粉是强力催-情-剂,却并不是完全的迷幻效果,姚梦莹虽然情欲如火但也分得清人。
她知道是昊学赶跑了刘鹏搭救自己,也知道现在进了房间,总算不至于出什么太大的丑。心中的防线一松,更加控制不住身体的感觉,今天便宜这小男人算了,至于以后的事……管它呢!
一面拼命贴近那股令她迷醉的男子气息,一面索性开始伸手解开衬衫的纽扣,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肤,半遮半掩间比全裸更加诱人。
呼!!
昊学喘着粗气,拼命与内心的魔鬼对抗。
他不是什么道学先生,该提枪上马的时候也不会迂腐。可是,现在不行!
如果连被人下药的女人他都不放过,那和始作俑者的刘鹏其实也没有多大分别。
人生在世,有所不为。要女人我就光明正大的泡,堂堂正正的上,下作手段不是哥的风格!
“我去洗个澡!”
然而这姚梦莹缠得真紧,跟八爪鱼似的整个人都挂在了昊学身上,触手可及的都是她白皙滑腻的肌肤,再看着她一副任君采撷的表情,昊学赶紧竭力挣脱开,丢下一句话就跑去了卫生间。
也不知为什么,自从得到这个神奇的通讯录,昊学上厕所的时候特别多。没办法,给大侠打电话总不能当着人面啊,未免太惊世骇俗。
姚梦莹一脸幽怨,迷迷糊糊中想着,这小男人干嘛这么讲究啊,这时候还洗什么澡,洁癖么?
自己都这样了,他居然也忍得住!
昊学嘭地一声关起了门,直接把电话掏出来。这苍蝇粉的药效如此恐怖,要化解还是得着落在医道上。
蝴蝶谷,胡青牛,和王难姑嘿咻。
我擦,你俩这是食髓知味啊,这还大白天的就干这事儿?这回可真是对不起了,非得打扰你们不可!
不然,老子的状态也要变成:昊学,朝阳客舍,和姚梦莹嘿咻……
胡青牛这会儿正在努力耕耘,已经不记得是第多少次了。
男人嘛,最喜欢听的是“我要”,最害怕听的是“我还要”……
以他四十岁的年纪能有如此充沛的精力,当然是得益于强大的中医养生之道。就算这样,他还是借口如厕,偷偷服下了一颗秘制的药丸,这才继续压制住刚体会到闺房之乐的王难姑。
男人怎能说不行!
昊学这边十万火急,直接手指一划,电话打去了蝴蝶谷内,胡青牛很快就听到耳边的那个熟悉的声音。
“胡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有急事相求!”
现在王难姑算是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哪还有半点昔日争强斗胜的模样,仿佛早化成了一摊春泥,任由胡青牛搓圆揉扁。
这都是得益于高人相助!
胡青牛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一听这话,立刻停止了动作,小声道:“好先生?”
他还记得那个“好学”的化名,却没想到是同音不同字。
“怎么了?”
王难姑扬起酡红的脸蛋,慵懒地问道。
“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你在这等我。”
胡青牛现在已经完全找回了一家之主的尊严,语气严肃地丢下一句,便披了件长衫下床,边走边问:“好先生但说无妨,可是什么人生了急症?”
昊学没有时间绕弯子,直接切入主题:“我有朋友中了催-情的mí_yào,情况十分不堪,如何缓解症状?”
“嗯……那你可以试试针灸这几个穴道……”
得到胡青牛的指点,昊学心里有了底,急匆匆挂掉电话,再出门一看,差点又没能把持得住。
这女人若是狠下心来诱惑男人,简直都是无师自通。
姚梦莹这点时间把自己剥得只剩内衣,在床上盖了半边被子,可该挡住的部位什么都没挡上!
粉面玉体,媚眼如丝……昊学觉得今天自己注定要qín_shòu不如一回了。
从怀里掏出那个得自天剑疗养院的针盒,拈起三枚银针。
做什么?
姚梦莹吓了一跳,心想我是准备献身了不假,可没打算陪你玩这些调调啊,这男人这么变态的吗?
不要啊!
内心的恐惧和身体的快感交错在一起,令她神智又一阵迷糊,看着昊学缓缓走来,忽而觉得这是即将一度春宵的俏郎君,忽而觉得这是有变态癖好的猥琐男。
昊学摒心静气,既然银针在手,便是医者父母心,把眼前红粉诱惑当作是淫邪的病魔,一针刺下,正中姚梦莹头顶百会穴。
胡青牛传授的施针手法自然对症,这一阵赐下,姚梦莹立刻感觉头脑一阵清明,恢复了几分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