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我扭头看了一眼顺着山路一点点清晰的身影,有些阴恻恻地道:“二打一,你还有信心打得过吗?”
林诗然闻言一愣,却又笑起来。
我其实很不喜欢他的笑,更不喜欢他的眼神。因为他看人的时候,并不像是真正把人当人看,而想是在看一个个千姿百态的故事,他的眼里有种十分敏锐的探究之意,虽然不含恶意却让人到不适。
尤其是,我和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确实故事挺多的。
——
傍晚的时候,我终于批改完学生的作业。
我回头的时候,看见他躺在我的床上,好像睡着了。
我对于这个人居然能第一次就在抽湿机嗡嗡的声音下如此快速地入睡,感到很惊奇。
还没等我多看一眼,他忽然动了动,然后睁开了眼睛,眼神十分地清醒,对上了我的视线,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吃饭了吗?”
我嘴角一抽。
“你来干什么?”
我将淘好的米放进电饭煲,插上电源,然后扭头转身看见元狼将洗好的肉放在砧板上打量,于是我问出口。
他像是对挂在墙上一字排开的刀|具很有兴趣,心不在焉地发出了一个简单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