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全身上下的绷带粉碎脱落,伤口也自动得愈合起来,不久之后全身上下的古铜色就好像没受过伤一样,光滑、细嫩,充满的野性之美,这完全是杨牧之修炼的双修大法起的作用,奇妙的事发生了,毫无所知的杨牧之身上的一股热气在十二经络和奇经八脉中不断的运转,在全身百骸运行了十八周天,促使经络气血的畅通以修复着手上的五脏六腑,最后直冲脑门。
当事人的杨牧之意识中只觉全身如火烧般的灼热,体内的血仿佛被烧了般,呼吸骤急,目光尽赤,真气在筋脉中横冲直撞,在体内越积越多,筋脉中的血也越流越急,最后仿佛要炸开了似的,汗如雨下,浑身如火一般烫,血液……
突然毫无生机的杨牧之电光火石的睁开了双眼,喘息越来越重,目中赤芒越来越盛,目光也越来越迷茫,真气已经把自己的身子涨大了好几倍,腹中的火焰已经快要把浑身的血液烧干了,涨得要裂开一般,浑身的血液窜起,浑身的筋脉似乎全部爆开。
杨牧之体内发出的热气,同时也让睡梦中的母女两人受到了感染,躺在他身旁,呼吸间大量的吸入了热气,母女两人的身体不受控制般的发出“嗯……啊……”宛如叹息般的呻吟声,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颊像醉酒一般红艳欲滴,娇容春意盎然,芳口启张,呵气如兰,一副春情难捱的模样,而正走在病房门口的余慕莲受到热气的影响,不知道是不是承受不了,居然晕了过去。
…………(此处和谐,你懂胜就行了)
杨牧之终于在余慕莲的身上一番驰骋、高氵朝之后一泄如洪,欲火得以发泄的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同样劳累过度余慕莲也在最后的高氵朝中伏身的躺在杨牧之胸口沉睡过去……
翌日,曙光初现,宁静的夜从沉睡中醒来,天微微亮,一缕阳光从窗口照进来,躺在杨牧之身上的余慕莲微眯起眼,瞳孔在微光中逐渐适应亮度,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身下熟睡的身影,发现自己居然浑身的偎依在年轻男子的怀里,而自己却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胸膛,并且自己的还与他的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早晨勃起的庞然大物,正紧紧的深入到她的幽谷深处,硬梆梆地将自己湿润的谷道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沙发上几缕未干的水迹映入余慕莲眼帘,那是她从新获得欢乐的见证,余慕莲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余慕莲不由大羞和惊慌,抬头偷偷一瞥身下的年轻男子,见他还在熟睡,狂跳的心稍稍松了一些,由于他们的还结合在一起,余慕莲只好轻轻的将他抓住自己的手移开,艰难的从对方身上下来,庞然大物从幽谷中取出时的摩擦,又弄得她呻吟不止,特别是对方下意识的挺动差点让她不愿起身。
当余慕莲完全抽出来后,看到庞然大物上沾满了自己亮晶晶的玉液,阳光下上面闪烁的阵阵光芒,离去后余慕莲感觉到幽谷中和心里空空地,很难受,幽怨的看了熟睡的男子一眼。庞然大物又吸引了她的目光,以她护士长的常识和见多识广来看,这是她是见过最大的,完全超过了她的想象之外,想到昨夜到现在都长眠在自己的体内,幽谷处又流水娟娟起来。
良久,余慕莲的目光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杨牧之的身体,发觉到自己还是裸身的她,惶急的捡起昨夜丢弃在地上的黑色胸衣、性感小和粉红色的护士长服迅速的穿了起来,幽怨看了让自己重获性福的男子一眼,为他盖上毛毯。
临走时,还深深的望了一眼熟睡在病床上的母女二人,心情十分复杂,想过去叫醒她们,却又没那个勇气去面对,只能暗暗的离开了。
回到值班室的余慕莲,很快就被一起在特护病房值班的下属追问道:“护士长,您一晚上去哪里了?”
心神恍惚地余慕莲不言不语的走到办公桌前坐下,下属看了不由得担心地拍了下她的肩膀道:“您怎么了?”
余慕莲转颜故作没事地笑了笑道:“哦,我没什么事。”
下属怎么看也觉得余慕莲肯定有什么心事,而且昨夜也不见她,其中肯定是发生了些事,要不然尽职地她是不会无缘无故失职的,“护士长,您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先回家,这我看着就行了。”
“我真的没事,你忙你的去吧。”下属见余慕莲这么说了,也不好再继续说些什么了,不放心的望了她两眼,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写报告。
呆呆的坐着的余慕莲,模糊的画面闪过脑海,依稀想起昨晚事情发生的经过,记得当时自己还是主动的脱衣迎合他的,完全想象不到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特别是对方还是一个年轻男子,跟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大,为什么这么不知耻,难道疯了不成。
越想越不对的她,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来,那就是已经判定还没有过危险期的他,怎么转眼间就变的龙精虎猛了,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猛,一晚上连御三女,差点让自己下不了床,身下还传来火辣辣的感觉。
想起三女,不由得想到还在熟睡中的邱玉汝和王琳琳,那超越lún_lǐ的关系,不知道她们醒来发现母女同床共枕的服侍过同一个男子会不会想不开,或者会对杨牧之做出一些失常的举动来,心中担心之情是只增不减,越想越惊的她,“嗖”的一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只字未留的往杨牧之病房跑去。
在余慕莲离开不久,邱玉汝也从睡梦中苏醒过来,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