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缜本来就留意看他,此时心念一转,顿时知晓他想到什么,关于这一点,却是他无论如何也狡辩不得的,手足无措了一阵。
终于咬牙道:“我那时候确实是做得过份,但也并非全是想要报复。我那时真正被充作人质,才知道你一直什么都是清楚明白的。之前种种都是敷衍应付,不过是作戏欺骗我,于是无比愤怒……大约那时我就对你当了真,细想起来,其时被你欺瞒设计的恼怒还要胜过人前落败受辱的羞耻,只是那时候不觉而已。所幸总算有个结果。”
他瞧着秦疏,眼光稍微住他身上一溜,嘴角不由得挑了挑,隐约是要露出个笑模样来。猛然此时一笑无异于火上浇油,何况这孩子还不一定能留得下来,不禁又是忧心忡忡,然而也不敢在秦疏面前表现出来,只怕更惹得秦疏伤心担忧,越发对他对孩子都不好,连忙又收住了笑。
秦疏却脸色发白,神色略略显出一丝惶恐茫然来,却不等易缜察觉,便一闪而没。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