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谢南群倒是显得笨手笨脚,一不小心就剪坏了纸,干脆丢下,凑到温览身旁与他小声谈笑,或者说,单方面地骚扰对方。
谢北珺和谢爸爸向来不参与这些,拿着对联在门外贴,时不时吵两句,一个说往上移,一个说向左靠。脚边还有一只目光灼灼的旋风,偶尔顽皮地咬一口没贴牢垂下来的对联,结果被谢北珺揪着后颈肉斥责了一顿,顿时装作恹恹地趴在地上。
温览头一回剪窗花,挑了最简单的图案,没多久,便看着手掌上的作品笑眯眯的:“妈妈,看,这样就可以了吗?”
谢妈妈抬头:“哎,真漂亮!”又鄙夷地扫一眼人高马大却连剪刀都握不好的儿子,“你快去厨房看看馅料什么的准备好了没,待会要包饺子。”这也是过年的习俗之一,北方人多吃饺子,全家热热闹闹围在桌旁亲手做,更有一番乐趣。
谢南群被嫌弃习惯了,立即起身。他和谢北珺都是没什么艺术细胞的人,一个从小到大热衷学习和运动,一个缺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