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过了一会儿,木姜子靠在柱子上,憋笑地看着夜非白那惨白的脸色,让你一整天都冰着脸,一副天下我主的样子,今天可算是踢到铁板了吧?

夜非白心里的恶心感平复后,他才半带幽怨地看着木姜子,道,“幸灾乐祸?”

木姜子违心地摇头,抱着手臂坐在夜非白旁边,抬头往亭外看去,夜色下星辰河缓缓流动,河面闪烁着点点金光,四处静谧安宁,着实是一副良辰美景。

“我心情好多了,谢谢你,夜非白。”木姜子樱唇弯起,双眸撇向旁边俊逸的男子。

夜非白半晌才回应了一声“嗯。”

木姜子长呼一口气,站起来回头看着长椅上正襟危坐的夜非白,道,“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闻言,夜非白抿了一下微白的薄唇,低头缓缓站了起来,一手插进裤带中,一向行事果断的封寒这时居然有点小小的磨蹭。“我…我的目的还没达到。”夜非白抬眼对上木姜子水光粼粼的杏眸。

木姜子往后退了一步,护住胸,“你想干嘛?”

夜非白定住,无语地扯了扯嘴角,这女人一整天都在想什么?

气氛稍微活跃起来,夜非白心中一点点的紧张消失殆尽,他一手将木姜子扯进怀中,长臂揽住木姜子的肩,霸道不容拒绝的声音响起,“我对你负责。”

“负责?”木姜子诧异,“负责什么?”

夜非白低头锁着木姜子扬起的小脸,目光坚定道,“那晚的事,我负责。”

说罢,夜非白缓缓举起右手,木姜子偏头视线就定格在夜非白手腕上的红绳,心想这夜非白什么时侯把她的红绳给偷了?

想着,木姜子抬起右手,手腕上的红绳还在,“咦?”

木姜子拉住夜非白的手,将两条绳子比对了一下,居然一模一样,都掺合了银线!

“夜非白,你居然盗版我的丸美红绳!”木姜子捂住嘴不可置信道。

夜非白脑后一阵黑线,这女人怎么这么笨?

夜非白忍住想要狠狠捏住木姜子脸的冲动,道,“我是白馒头。五个字干脆利落,在仅剩仅剩两人的亭间显得尤为响亮,木姜子脑海中也一直反复回响着这五个字,夜非白是宗少泽?

“你不是叫夜非白吗?”木姜子指着夜非白疑惑道。

夜非白道,“改名字了还不行啊?”

木姜子道,“没见过你这种连姓氏都要改的。我不排除你故意调查我,接着宗少泽故意骗我。”

夜非白这时简直是一口鲜血涌上喉间,“你尽管拷问我。”

木姜子扶着下巴,“一年级时我们最经常做的事是什么?”

夜非白道,“我只知道你最喜欢钻课桌,因为你爱捉弄老师,时常被老师通缉。”

小时候的糗事一下子被人说出来,木姜子有些尴尬。

“我那时候跟班里同学格格不入,只有跟你在一起,话才多了起来,也顽劣许多。”夜非白似调侃道。

木姜子故意咳了两声,“怎么,变坏了就把锅甩给我?”

夜非白挑眉,“现在你相信我是白馒头了吧。”

木姜子愣住,只见夜非白轻笑,“还给我取了这么傻的外号。”

两人站了一分钟,木姜子才发话,“所以,这就是你要对我负责的原因?”

夜非白点头但又摇了几下头,“也不算是。”

“那是什么?”

“只要你。”

木姜子再次怔住,夜非白双手搭在木姜子的肩上,缓缓低头,薄唇慢慢亲近那粉嫩的樱唇,木姜子僵住身子,鼻尖处薄荷香气越来越浓,心跳越来越快。

长大后的白馒头居然长得这么…妖孽,夜非白见木姜子并没有躲开,朝收紧手臂低头轻轻触上那柔软的双唇,只是轻轻触碰一下,正在他想要深吻时,几声尖叫忽地惊醒木姜子。

她猛地推开夜非白,背过身去,夜非白身子不稳,后背撞到旁边的柱子,闷哼一声。

凤眸瞬间燃火想要看一下到底是哪些人打扰他们。

这时,亭子外走上来许多年轻男女。

“封寒啊!”

“我刚刚看见了什么!”

“封寒居然亲了女人!”

“封寒,我可以要签名吗?”

“那个女人是谁啊?”

夜非白看着一群围上来的人,忙拉过木姜子的手,两人朝另一边的台阶逃出众人的围堵。

那群人见此也都追了上来,木姜子回头看着夜色下黑压压的一群人,不禁加快脚步,“夜非白,你的粉丝也太恐怖了吧?”

夜非白心有同感,只是闭嘴拉着木姜子一路跑到停车场,然后迅速上车,带着木姜子往城区开去。

木姜子喘了几口气,眸中发亮地想要调侃夜非白几句,脑中忽然放映出河灯亭轻轻的一吻,脸红起来,闭了嘴身子侧向车窗,看着窗外的景色。

夜非白余光瞥了下木姜子,见她背对着他,便也没说话,只是专心开车将她送回了阳光城,车子停在大门外,木姜子心里咯噔一下,手扣着安带,轻轻咬了下下唇,支支吾吾道,“那个…谢谢你啊。”

说罢,她解了安带,拿起包包正要开车门,手却被夜非白抓住,“你手机给我。”

木姜子疑惑,“干嘛?”

夜非白不说话,只是将木姜子的包包夺了过去,翻出手机后划开屏幕,问,“锁屏密码。”

木姜子道,“我出生年月。”

夜非白微微点头,指尖点了几下后,木姜子惊奇地发现锁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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