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你弟弟最近干了什么?”
“康洛,你爱的是谁?”秦仲天面色严肃。
“你希望我爱谁?”
“我不管你爱谁,我只要你记住你已经是秦家的媳妇,遵守对婚姻的忠诚。”
“可我并没有答应要当你们秦家的媳妇。”
“但你已经是了!”
“那又怎样?如果你希望我不要惹事生非,你最好让秦仲霖离了我。我无法喜欢一个残忍的男人。”
秦仲天拧眉,他知道弟弟有时候性格狠起来太绝,也知道他打人家胎儿杀了还端给人家看,没人能忍受。这事是他家理亏,他只能好言相劝,“仲霖会用一辈子的温柔来补偿你,我认为这是女人最大的幸福。除非你心中对他毫无感情。”
康洛沉默,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秦仲天在其身后,再次警告:“比如你一心一意去喜欢蒋东原,不如试着去爱我弟。”
康洛打开进了屋,所有人都总误会着她爱着蒋东原。
所有人。
***
书房内。
秦季生在插花,儿子坐在沙发上看着父亲的手工艺。
秦季生插了枝百合,很是认真地凝视着往满天星里一插,问:“那个女孩子,仲霖,你为何娶她?”
“爸爸,我对她一见钟情。”他说。
“你觉得我会信?你爷爷以为你是在忤逆他随便找个女人来凑合着。”
“爸爸您也可以这么相信的。”儿子笑着说。
秦季生剪了玫瑰的叶子,光秃秃的一枝挨着百合。“你和仲天有事瞒着我,但是我也不想过问。你承诺过你爷爷你会娶姜家的丫头。”
“可我也说过,除非我妻子已经死了。前不久才做了检查,她的身体十分健康。”
“这是你下给你爷爷的圈套。”他的花插好了,秦季生拿来帕子擦手,满意自己的杰作。
“我不会反对你们娶任何女人,我也不在乎门当户对。”
“可您也不容邹小鸡。”秦仲霖的眼眸一黯。
“我不是不容她,只是这社会容不下她。”秦季生抬头,他一向寡言,和自己的孩子聊得很少。“秦家娶一个妓女进门,任谁都要笑话。”
怎么可能容忍,他算是开朗的父亲了。
“她死了,你也另娶了媳妇。日后便好好过日子,早点生个孩子爷爷也就不会太反对了。”
“是。”
“好了。我累了。把这个给你媳妇,算是我的见面礼。你大哥的媳妇也有,我一视同仁。”秦季生递了个小红布包。
秦仲霖接过,拿出来一看,一个玉镯。
“我替小洛谢谢爸。”秦仲霖起身,离开。
临去前,秦季生问儿子,“你觉得我这花如何?”
秦仲霖回头,微笑,“您去应聘花店的驳摹!
“是么……”
***
秦仲霖那混蛋!
左看右看,那些新买的家具……
她一进屋,便瞪圆着眼扫视屋内。
手指轻抚在家具上,每抚一寸便感觉像是在抚摸人民币。
她的存款,她引以为傲的底气,就这么变成了一堆能看不能吃的木头——
再瞪向那最贵的大床,那铺着昂贵棉被的床,那厚实的冷色面料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想歪了!甩甩头,把棉被掀了起来,把软垫给推开,认真打量着床。
最后,她把脸贴上去。
秦仲霖进来时,就看到这么幅面画,妻子一脸肉痛伤心欲绝地将上半身巴在冷硬的床面。
他忍不住笑了,走过来,蹲下,“你决定以后都这样睡觉?”
她撑起身子,瞪着他,“秦仲霖,你觉得你有意思么?你把我钱花了,买了这么一堆木头!”
“总得让你置办些嫁妆好过日子。毕竟我们秦家一直没分家。”
“我不需要你给我装饰面子,我就是这么穷,这么拜金。我只要你把钱还给我。不说太多了,你就凑个一千万就行了!”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包括我的钱都是你的。”他说。
“我只要我的一千万!”
“你想存小金库吗?”他笑,把一只玉镯子递给她,“这只镯子,价值两千三百万。”
康洛瞪着玉镯,那遍体翠绿,不含一丝杂质,美得令人移不开眼睛。她接过,递到眼前,怀疑:“你没骗我?”
“爸爸给你的见面礼。嫂子手上也有一只,你若怀疑,可以去问她。”
康洛心里舒坦了,把玉镯戴到手上,把袖子拉起来,挺宝贝似地样子让男人忍不住凑上嘴亲了她嘴角一口。
康洛一愣,在男人想借势加深这个吻时,她后退脑袋,拒绝,“我去洗澡。”
浪漫的气氛被不解风情的妻子打破了,秦仲霖眼底划过一抹黯然。
洗澡洗到一半,浴室门被推开,秦仲霖走了进来。
康洛正舒服地泡着澡,脸上敷着面膜。只掀了条缝瞟了他一眼,又继续眯眼养神了。
他倒也是一身赤裸地跨坐了进来。
这半月里他没动过她,毕竟是刚堕过胎的女人。
在水中拥住这具火辣的身子,他吻上她的脖子的,她的皮肤在牛乳沐浴乳的浸泡着透着很香甜的味道。
“我以为你喜欢玫瑰味的。”他呢喃着,享受着和她宁静的甜蜜。
她轻轻说:“我买的那牌子只有沐浴乳玫瑰味的和牛奶味的。”
“其它牌子呢,柠檬味和甜橙味?”他从来不曾了解过她。名叫康洛的女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她的思想世界里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