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完美么。”

咳,虽然他本来也只是想借用这个未婚妻身份好调|戏一番克劳斯,比如抓个黑历史什么的,还颇为意外他居然这么久都没发现自己这个所谓的“未婚妻”是货不对板的男孩子。但是,轮到抢白的时候那肯定是要忽略这些小细节的。

所以意沧浪直接反咬一口,索性整个否定了此次拜访的性质:“从一开始我可就只说了我是妥芮朵的人,难道我们不是在正正经经地讨论是否要合作的话题么?哎,原来你一开始就在想要找我的破绽挑刺,这样让诚心诚意来寻求合作的我,很伤心啊。”

这么厚颜无耻的倒是让克劳斯气笑了,他玩味地伸出手指挑过意沧浪身上那条裙子领口的繁复蕾丝边,毫不客气地嘲笑道:“诚心诚意?看出来了。”

“咳。”锁骨处被指腹摩挲而过的地方传来微微酥麻的感觉,令意沧浪脸色微微变化,他拢在袖中的手指微微收紧。

借着这一声咳嗽刚要动弹,克劳斯按在他肩头的手却纹丝不动。身为魔党党内幕后黑手型的大佬此刻丝毫没有欺负晚辈的不好意思,可以说是十分仗势欺人了。

“你这个倒打一耙的技能倒是练得很顺溜,需要我提醒你吗,我将你认作未婚妻的时候,你可没有否认呐。”

“如果阁下将我认作凯瑟琳,那我一定会矢口否认的。”意沧浪扯了扯嘴角,光棍道,“您一早就知道我不是凯瑟琳,以您敏锐的洞察力,相比也早已发现我并非女子。作为一个来求人的访客,我以为阁下数次言语间都不厌其烦地以‘来自妥芮朵的未婚妻’来代指我是想要故意与我玩个游戏呢,客随主便,我当然不好拂了主人的兴致。”

“听起来还真是可怜呐。”

“有求于人么,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意沧浪抬眼笑着瞥他一眼,一双线条秀美的眼中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意,“比起魔党掌控者主动示爱来说,我这个默默无名的小人物扮个女装是在不算什么。”

克劳斯眯起狭长的眼睛,暗红的眸中隐隐浮现出危险的杀气。但意沧浪却毫不退让,回以挑衅。

的确,那几声“未婚妻”是克劳斯故意说出来想要戏弄他的,但意沧浪这么没脸没皮的老流氓,当然就顺杆上爬地偷换概念成“示爱”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陷入僵持,克劳斯意外地发现,面前这个弱得不堪一击的少年,却能单纯在气势上不落下风。

这已经是极为难得了,即使自己并未认真。

“如果真是有求于人,光嘴上做的好听可不够,起码你眼神中的桀骜不驯该收一收。”就在凝滞的气氛紧绷到某个临界点时,克劳斯忽然首先轻松下来。

意沧浪不卑不亢:“我口中所言,乃是出于对强者的尊敬与对未来可能的合作者的友善,但即使我目前会在合作中处于下风,也不代表我会放弃自己的骄傲。”

“真是个胆大的少年人。”

一来一往间,原本的剑拔弩张已经消失于无形。克劳斯并未继续这个话题,连同最后意沧浪那句暧昧不明的“示爱”一起无视了,至于他对意沧浪所谓的那个“合作”态度如何,也是一片晦暗不清。

意沧浪也不急于一时,顺着他的话将话题转到一些更安全的地方。暗自观察的克劳斯见他不骄不躁,观感倒是又好了不少。

聊着聊着,克劳斯倒是意外发现两人的想法颇为投契。他本以为这少年如此胆大已是不凡,熟料他在许多问题上都颇有一番自己的想法,谈吐更是温文中不失风趣幽默,妙语连珠。

“非要说一个我觉得梵卓吃枣药丸的理由……大概是他们近几十年来往祭祀神殿里塞各种本族人吧。就算把所有的末卡维神棍们都挤出神殿,估计这些人也只能发明出鼓励贷款的神谕。”意沧浪认真地切着牛排,嘴上却一本正经地吐槽着现在秘隐同盟的领导者梵卓一族。

克劳斯被逗得差点破功,大概是没见过这么认真严肃地嘲讽,以至于表情都有些古怪。

秘隐同盟一直以来把持主要权利的都是梵卓族,和喜欢隐在幕后“阴谋诡计”、享受追求的过程更甚头衔与荣耀的勒森魃族不同,这帮人最喜欢亲力亲为地追求权力与地位,每个人都是天生的战士、国王和斤斤计较的商人。

至于意沧浪所说的“末卡维神棍”,指的便是虽然在属性上被归为秘隐同盟一员、实际上却更似中立,且凭借着精明与睿智而受两方共同拉拢的末卡维族。这一族由于在获得神谕的上有特殊的天赋,因此历任祭祀神殿的大祭司和长老们几乎无一例外,皆是出自或与之有关的血族。然而,福祸相依,末卡维也是受月亮盈亏最深的血族,几乎少有人没有疯狂混乱的精神疾病。

意沧浪讽刺的是这一任梵卓族长怀疑大祭司对秘隐同盟的“忠诚”,而借故以其发狂为名将大祭司换成了自己一族的人。用他的话说,就是“就算是头脑最徒有其表的妥芮朵青年都不会相信这种事,忠诚这种东西居然会出现在血族的概念中。”

身为魔党大佬的克劳斯当然会想笑。如果是他的臣属就会知道,在这件事刚传到魔党这边来的时候,克劳斯得知此时自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开嘲讽:“这群想钱想疯了的傻子,是要把生意做到始祖那边去吗?怕是有命想钱没命赚啊!”

他其实非常想赞同这个说法,但对着意沧浪他却莫名不想顺着对方来:“也不是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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