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堪的字眼,甚至仍然深深地残留在她的脑海中,如针刺般扎着,并不曾褪去。
他的言语,或许比之粗俗的乡野村夫,更加粗鄙不堪。
他的举动,更或许比之其他的强j犯,有过之而无不及。
……
可他明明是宁徽玉啊!是那个令百姓敬仰膜拜、令敌人闻之胆寒的赤宁城主呐……她曾一心一意奔他而去,不祈望他能垂怜,只想隐匿于他的光环之下,做离他最近的一个崇拜者,就算、就算事实上只能偶尔远远能见着他一p衣角,亦足够她欣喜上好些时日。
然而常年幽居于她心间,如高岭之花的人物,后来又是怎样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侵犯她,凌r她,将她当成他的所有物肆意践踏……从一开始,他第一次强暴她的时候,她便应该知道,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他泄yu的一个工具,还恰好是他对中州人恨意的一个宣泄口而已。
可悲她的痴傻,迟迟看不透!
在泪水滑落之前,她已b自己起了身,脚步虚软,却又坚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