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将墨言推下去。这么做只是为了保全整个将军府的性命,你若明白,也别再问为父了。”言毕便转身打开兵器库的门,再关上。

苏井寂过了许久才阖了一下眼睛转身往来时的道路折返。是的,他懂,就是懂得太多,才会觉得其实什么都不懂的更好。皱眉叹了一声,复而再松开眉头,转转绕绕却在母亲的庭院前看到一只豹猫。

“大哥!”苏墨言刚从母亲的房间走出来就看见自己的大哥,留意到他在看期颐,立刻出声让自己大哥转移视线,“听母亲说等下我们都要进宫?”

苏井寂有个不算太好的习惯,便是,太过于喜欢动物了!每次看到一个合眼缘的动物就势必要弄回去养,但,每一个动物到他的手里,不出一天就会死去。苏墨言正是因此才当即开口让自己的大哥转移注意力,更是走到期颐的面前,遮住大哥的视线。

“嗯……小言。”苏井寂看了一下自己的弟弟,马上明白他口里的“进宫”是因何事,生生将话题转移,“刚刚吃完长寿面了?”

“吃过了!”苏墨言应了一下哥哥,再想起母亲刚才交代的事情,“完了,我还要赶去换身衣服,大哥,我先走了!”

苏墨言匆匆和苏井寂打完招呼,却没有弯身带走期颐,却是期颐跟在苏墨言的身后跑了起来,苏井寂看着豹猫的步伐沉思起来,喃喃自语,“怪哉,怎么这豹猫我怎么看都不像猫呢?”

苏井寂之言却完全不在乎这豹猫是怎么来,何时来。对于他来说,刚刚低喃的话语才是重点,完全没有苏墨言害怕的那种喜欢动物的劲。

期颐跟在苏墨言的身后一直追到他进入房间,才恢复一副慵懒的模样,一双琥珀色的眼瞳倒映着苏墨言焦急换衣服的模样。

“咦?”苏墨言从衣柜中找出一身衣服换上之后,再转身就看到豹猫奇怪的视线,“小家伙,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认主了呢。”一面说着这话,一面抱起坐在石凳上的期颐,将桌子上的茶盏拿起倒了一杯清水,递到期颐的面前,看着期颐歪头的动作,仿佛看到它疑惑的样子,忍不住解释道:“刚刚就一直没有留意到你,渴了吧?”

“喵……”期颐再侧了一下头,看着那杯清水,状似犹豫一会才缓缓低下头喝了一些水,再次抬头,“喵……”

“你是说你不要了吗?”苏墨言感觉了一下手中茶盏的重量,猜测着,得到期颐的应答,苏墨言也奇怪了一会,将还装有半杯水地茶盏放到桌子上,“真奇怪,我怎么总感觉你是想和我说什么。”

“喵……”

“嘻嘻,这怎么可能。”苏墨言摸了一下期颐的下巴,看着豹猫享受似地眯起眼睛,再站起身,“等下我要进宫,那边很危险,你不要跟来。”

“喵……”

听到豹猫的一声叫唤,苏墨言就关上门离开,走到大厅和父亲说了一些话,从父亲的口里得知秦先生要准备去游历的消息,有些诧异,但也和以往一样立刻掩饰住自己的情绪。

然而,苏墨言在和父亲道了一声离别之后,就立刻到处找秦先生的身影,单从这个举动就足以看出他的急切心情。

无奈那人却怎么也再寻不到,只有一直伺候秦先生的下人给予他一封秦先生临行前留下的书信。信里只有隽秀的四个字——“勿争勿念”。

苏墨言无奈地看着四个字,忽而想起那位叫做韶光的人,也许有机会的时候,要好好去拜访这个人,唯有他才有可能再见到秦先生了吧?专心想着自己的事情的苏墨言,却一直没有留意那张纸的字正慢慢地消失,待到他再次拿起来的时候,却发现纸上已经连一个字的痕迹都没有找到了,空白纸张一张。

“怪哉,秦先生为什么要留给二公子一封白信呢?”

听到一直伺候秦先生的下人的碎碎念,苏墨言只是笑笑,将纸折叠回原来的样子,“我记得你的名字叫石头,是这个名字没错吧?”

被苏墨言点名的石头愣愣点头,他大字不识一个,莫不是他刚刚偷看一眼白纸惹公子不高兴了?这般一想,马上就跪在了地上,“小人知错,小人保证不再犯,请二公子不要责罚小人。”

苏墨言看了石头一眼,忽然想到皇宫里面的人除了皇帝是不是每个人都活的像石头这样,小心翼翼做事,深怕主子不高兴,立刻下跪祈求原谅?叹了一口气,“你且起来吧,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这封信,你放到秦先生的书桌上,记得这个房间要每天一打扫。”

将信交给石头之后,苏墨言便转身离开。

石头不明白却也不想明白,因为明白之后,会头很痛很痛,此时他复而想起秦先生的音律来,或许二公子这做法是意味着秦先生还会再回来!不明所以的开心让他做这个收拾的工作更加得心应手起来。

有了刚才的小插叙之后,苏墨言跟父亲之间倒没有多说什么话了,唯有母亲和苏井寂看着这两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什么才能缓和他们之间的压抑气氛,也只好沉默地在大门口等待管家驾着马车过来,四人坐上马车之间那种压抑的气氛更为明显。

苏井寂只想快点到达皇宫,也不管自己的弟弟去了那里何时才能回来了,亦或许他去了之后,回来能够和父亲之间的气氛会变得缓和起来。

“咦?小言,你是什么时候抱着豹猫的?”苏井寂紧紧地盯着这个豹猫,看着豹猫的琥珀色的眼瞳倒映出自己的脸庞,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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