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越鼓起最后那点勇气,一巴掌拍掉男人的大手,撒丫子就往院子大门那里跑:“谁跟你回去?小狗才回去!”

只可惜他还没跑两步,只觉得身后一股大力不容抗拒,天旋地转间,自个儿被打横抱了起来。

“那我抱你回去。”

“岳麒麟!”焦越气红眼了,半是生气半是委屈,声音都有点哽:“你他妈就放过我得了,你都去找头牌小倌偷腥了,还巴着我干毛线?老子不想跟你过了,我要给你写休书!”

啪!小青年屁股上不轻不重挨了一巴掌,没多疼,却让人羞恼的整个人都要炸了。

“跟你说了有话说话,不许提分开的事儿。”

焦越气急,恶向胆边生,嗷的一嗓子,直接张嘴去咬人,哪儿方便往哪儿咬,一口小白牙直接恶狠狠的叼住了岳将军腮帮子。

让你打我屁股!我咬死你!

焦越觉得自己下嘴挺狠,估计咬破了。可是抱着自己的男人连动都不动,就跟被蚊子叮了似的,静如山岳。

“我去大庸关点了头牌小倌,是想请教一下男子之间怎么弄才能避免受伤的事儿。”

小青年怔住了,嘴巴还滑稽的保持着咬着男人脸颊的姿势。

嗯?哪里不对?这是什么状况?

岳麒麟铁钳似的大手捏住青年的下颌,轻而易举的把对方的小狗牙从自己脸上掰了下来:“问清楚了情况,我就骑马往回返了,回来陪你吃早饭。”

焦越都忘了自己还被弱势的抱着,期期艾艾的塌了语调:“啊?你、你去问、问这个……干嘛……”

“避免你说的魏醒吃不到嘴老惦记着,我得让你成为我的人。”这种臊人的话,焦越这个现代人听着都觉得污耳朵,偏偏这男人老神在在的,说起来跟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又想笑又觉得窘,焦越牙疼似的捂着通红的脸,狼狈不堪:“这种事你怎么、怎么好意思问人……”问老子啊!老子上辈子翻了那么多小皇叔看了那么多小画本,什么九十九式十八招的,了然于胸全解锁好不好?!

岳麒麟没接他的话,若有所思的看着怀里的人:“不回去?”

傲娇的青年知道自己摆了个乌龙,依然倒人不倒架子的嘴硬:“咳咳,那个,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要在自己家住一晚上……哎,你干嘛?”

男人掂了掂手,大跨步往后屋的卧室方向走:“在你这儿也行。”

焦越慌了,大脑袋里面那点小聪明一下子搅和成了浆糊:“哎哎你放我下来,有话好好说话……这不是你说的嘛……对了,你今天出战,受伤没有?你看你这风尘仆仆的,还是赶紧回去洗漱休息先……这个,我不是故意咬你的,你回去抹点药,小心得狂犬病,啊呸呸……”

小青年叨叨的功夫,屁大点的院子走到了头,男人抱着自己的小家伙进了卧室,直接把人撂到了床褥上,一双大手眼疾手快的左右撑着,把人拢住禁锢在臂膀间,鼻息相融视线相交。

“你,你看毛啊看……”声音越来越小,焦越目光躲闪着,心脏跳的都窜到了嗓子眼。卧槽!这男人眼下荷尔蒙爆表,跟自己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肿么破!

岳麒麟低低笑了一声,撩人的声线融入夜色,几乎把空气都烧着了:“我都从来不知道,让你咬了一口,我这就忍不住了。”男人捉了青年软趴趴的手按到腰下,烫的焦越差点原地升仙。

“老,老流氓!”

“那头牌说要找些油脂润润,还说要揉松了再弄。”男人粗糙的大手拢着青年的脸颊耳朵,拇指怜爱的摩挲着,声音微哑:“别怕,我不会伤了你。”

兵荒马乱间,焦越小狗似的哼唧,嗓子都破了。

“口、口、口水,你用口水……不行,哎艹,你这是手指头还是锉刀?你去拿蜂蜜,在厨房,不对……在后院地窖……艾玛让我放哪儿了……”

无师自通的某将军看着眼前j-i,ng神抖擞的小焦越,福至心灵。

“我帮你揉弄出来,j-i,ng水开道就好。”

焦越浑身冒着汗,跟刚出锅的大白馒头似的,再也不喊冷了。

简陋的卧室里,床前的地面上随意的扔着黝黑的盔甲,有月光淡淡的洒在上面,泛着清冷的光泽。

男人的喘息很重,可是他不说话。

与此相反的,小青年就跟戏j-i,ng附体一般,蹬着腿鬼哭狼嚎,一会儿一出,不带重样的闹腾。

“我还没吃饭呢,岳麒麟你个老混蛋,我会饿断气的,哎哎……”

“不对!你都没说喜欢我,老子凭什么给你上!滚蛋!”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岳麒麟弯腰低头,亲了亲小青年汗涔涔的眉眼。

“我喜欢你,焦越。”

愣怔的功夫,岳将军无往不利的锋利长-枪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芭乐糖铺后院卧室那张小破床吱吱嘎嘎响了半宿。

一直喋喋不休的小青年到后来嗓子都哑了。

“……我都举白旗宣告明日再战了,岳麒麟你他妈怎么还没完没了啊……”

“嗯?你举着亵裤晃,不是还想要的意思?”

风中凌乱的焦同学哆嗦着双唇,哭咧咧的。

“完了没?都一分钟了……这么多,你尿里面了?”

岳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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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越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隔着窗棂纸,外面的大太阳明晃晃的。

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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