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白他一眼,半晌方道:“自找的。”
传志在桌底下摸到他的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揉,忽福至心灵,认真道:“我以后少管些闲事,再不要受伤了。”
罗成在舟上又击败了一人,阿笙瞧着他,淡淡道:“干我何事。”
传志笑道:“我昏迷时,做了一个梦,梦见咱们两个坐在船里,周围白茫茫一片,小船摇摇晃晃的、慢慢悠悠的,也不知要去哪里。但我很快活,觉得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阿笙垂下眼睑,好一会儿才说:“那是谢大侠的梦,不是你的。”
“说不定呢。总归是个很好的梦——你当真要去捉水鬼吗?”
“你既不信,适才又信誓旦旦说什么鬼话?”
“你说什么,自然有你的道理。该解释的时候,你就跟我解释了,是不是?”
听得阿笙一声极浅的笑:“我却是真的不会抓鬼。”
他两人压低了嗓音说话,在场的挤挤攘攘的人,沸反盈天的声音,都与他俩无关似的。
秦筝坐得离两人远些,怔怔地发呆。不知过了多久,抬起头向仁义阁看去,恰好郑清欢也在看她。清欢扎了个不同平时的发髻,将耳朵遮住了。两人隔着湖面,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