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志无意理他,只摇摇头,环顾四周,将在场之人一一扫过,缓缓道:“他用阿笙的箭,是为了隐藏身份,也许是他暗器的手法很独特,旁人一眼就认得出,也许是他的兵器很与众不同。总之,一定是因为我们都认识他,他才这样做。他将阿笙带走了,要赶快将人藏起来,这需要花些时候,所以他现在不在你们当中。”
众人相对而视,祝罗敷道:“若他将人藏在近处,再装作同我们一样,听见响声才赶来的呢?”
传志并未想到这一点,苦笑道:“前辈说的是。”他猜到阿笙被抓,心知悲痛无益,强迫自己去梳理眼前线索,却愈发难过,暗道:凭我一己之力,可能想明白?便是想明白了,可还来得及?不对不对,那人要取阿笙性命,当即便取了,何必将人带走?阿笙现在不知人在何处,我不去找他,还有谁去?思及此处,又强打精神,掬一捧溪水抹了把脸,起身道:“要是如前辈所说,我们此时在附近找一找,便知真相。还请各位前辈助我一臂之力。”
林白鹤打个哈欠,挥手道:“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大家伙何必要听你的?天一亮还要商议南北结盟大事,谁有精神陪你玩游戏。”他说罢便挤开人群要走,却听传志朗声道:“祝前辈说的是,在场诸位,个个都有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