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裕安忙道:“是,殿下。”
陆质下了小榻准备回屋时,严裕安下意识过去要搭把手,被陆质避开,扯过毯子给紫容盖上,把人抱起来便往里间走。
严裕安跟在后面,轻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多管闲事。
陆质走到里间门口,忽而站住,回身问严裕安:“你刚说他那马,叫什么名字?”
严裕安一本正经:“老奴不敢说。”
陆质挑眉:“还给你脸了。刚说的那样顺口,哪儿像不敢说的样子?”
严裕安福身:“奴才说的句句属实。殿下要问么,主子那马……叫容宝。主子说了,奴才们不能叫,这么样说的:‘你们不许叫,只能殿下叫……大家都叫它马就好了’。其实不光奴才们不叫,连主子自己也不怎么叫,奴才蠢笨,不知道主子起这名儿来是做什么用处。”
他把话说的揶揄,陆质忍笑看了眼怀里累极了、睡得正沉的人,假斥道:“话多!滚出去吧。”
严裕安忙做战战兢兢状退了出去。
虽然陆质回来是有些晚,但若要睡觉,这会儿还是太早了。
他轻手轻脚把紫容安置好,自己侧躺在一边,支着头看自己能把自己弄到这么累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