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唐骥把背包往沙发上一甩,飞身一跃,直扑上床。
“怎么像接飞盘的狗一样啊……”顾颐连忙双手一撑,往旁边翻了半圈,才算没有被他压个正着。
唐骥半边身体压在他身上,两手就开始上下乱摸:“受伤了没有?给你准备在冰箱里的东西看见了吗?喝了吗?”
“知道我受伤了你还这么往下压……”顾颐笑吟吟地任由他摸,“伤得很惨啊。先被人两次肘击,然后又挨了一枪,那子弹还挺高级的。最后有人一枪打爆了油箱,要是冲得晚一些,现在你就只能看见一个破破烂烂的我了。”
虽然听他语气轻松就知道现在并没什么事,但唐骥还是觉得心脏抽了一下,伸手就开灯:“让我看看!”
“看什么……”顾颐想阻止他,但唐骥手快,已经啪一下打开了床头灯。
柔和的黄色的光线洒下来,落在顾颐还有些苍白的脸上。他已经洗过了澡,穿了件睡衣——当然不是绿宝石酒店对普通游客提供的那种大路货,而是细心的宗管家跟血袋一起放在这里的真丝睡袍——根据唐骥的要求,是紫色的。
虽然皮肤缺乏血色,但丝毫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