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满脸惊恐地往床角躲。
可是躲就能躲开吗?一只没来得及缩回去的脚瞬间落入萧煜成的魔爪。
“啊!”
巨力从脚踝传来,方钰往后倒在床上,直接被拖到中央位置。一道阴影随后笼罩在上方,将他四面八方的位置都封住。萧煜成撑在两侧,眼角眉梢是对身下之人红果果的欲.念。
方钰浑身紧绷,又开始发抖冒冷汗,“你走开。”
萧煜成故意伸手指勾他的下巴,“你说你现在像不像被流氓调戏的良家妇女?”
谢谢你了,还真tm有自知之明。
可惜方钰现在直犯恶心,说不了话,也不想睁开眼。他只要一想到睁眼就能看到萧煜成那张阴柔fēng_liú的脸,还有近在咫尺的唇瓣,再还有可能看到的领口里小麦色的风景,那种别扭和恶心混杂的感觉就愈发清晰。
更别说男人身上散发的气息如气压一般,让方钰喘不过气来。
随后,所能感知的那一点光亮,很快被黑暗吞噬。原来是萧煜成趁此把眼罩戴在了方钰的眼睛上。
接下来方钰真正儿八经体验了一次与狼搏斗的酣畅淋漓又恐惧刺激的感觉。陷入黑暗中的他很容易发疯,想要毁灭世界,所以挡在身前的萧煜成成了第一个被发泄者。方钰几乎毫无理智的开始拳打脚踢,拳拳到肉,发现萧煜成不避开,他又开始上嘴咬,结果咬到男人的唇瓣,反被狂吻了一记。恶心感排斥感占据上风后,方钰又只顾得上伏在那儿抠着嗓子眼干呕,萧煜成趁虚而入,势如破竹般撕裂一切障碍。方钰反应过来后又开始边打边咬,碰久了又或者咬到了,继续没力气地干呕……
来来往往,不一会儿方钰就被镇压了,被长驱直入。
他无意识地颤抖着,控制不住眼泪流下,可事实上,心底却把萧煜成骂了个狗血淋头。回想了一下房间里的摆件,半天也没想起哪里有什么可以用作武器的东西,想必是萧煜成早就计划了这一出,把什么烟灰缸啊,诺基亚手机啊,水果刀啊通通都给藏起来了。让他只能为鱼肉,被对方切吧切吧……
“我知道你疼,疼的话就哭吧,你继续咬我也行。你要知道,你所面临的痛苦都是假的……”萧煜成抓起方钰的头发,迫使他埋在枕头里的脸露出来。
黑色眼罩被泪水浸湿服帖在眼皮上,能看到方钰的长睫在颤抖,他趴在那儿,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干呕之声,看着确实很痛苦。萧煜成有那么一瞬间想算了,但强烈的紧迫感悬在头上又让他不得不硬下心肠。
不知道是不是黑暗的恐惧带给方钰的威慑更大,又或者黑暗下,五感扩大,撕裂的疼痛和后期能吞噬理智的欢愉彻底霸占了大脑皮层,竟让那种恶心感以直线般的速度淡化,甚至被触碰时的皮肤灼烧感也能渐渐忽略。
事后方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等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晌午。
浑身黏糊糊的,尤其是某人的爪子还搭在他身上……方钰下意识张开嘴想干呕,却发现那种恶心感淡化了不少,至少可以隐忍了。但还是有些不适,他沉着脸把萧煜成的手挪开,自个儿退出人体签签儿,爬去洗手间。一点儿不含糊,他确实是爬去的……
一路爬,一路留下水迹。
进了洗澡间,拧开热水开关,蓬蓬头呼啦一声洒下热水,方钰跌坐在地上,仍由水流冲刷。这时,洗手间的门在他身后悄然无声地打开。等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又被推到墙上串起来时,他已无处可逃。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萧煜成:我要辟谣,我真的不是签签儿。知道阿姆斯特朗大炮吗?至少是那样的!
方钰(冷漠):滚!
萧煜成::(
☆、第18恐怖列车-宫怨
荒唐的一上午过去,方钰想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某个男人自知犯了错,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世家掌舵者的身份被他狠狠踩进泥里,毫不留情。方钰指哪儿去哪儿,要什么拿什么,萧煜成全程事必躬亲,硬是把一张fēng_liú脸笑成了哈士奇,看傻一干佣人。
被萧煜成伺候祖宗一般的伺候着吃了午餐,休息了一会儿,下午快一点的时候,方钰被送到报刊社大门口。
看着他平稳进去,萧煜成才关上车窗离开。路上回味着昨晚和今早,愈发觉得小猫咪是天赋异禀,被他那么折腾竟然还能活蹦乱跳。这当然不是萧煜成故意。他有比较严重的狂躁症,还得了一种偶尔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怪癖,看到过于美好柔软的东西就想要摧毁掉才能舒坦。
萧煜成承认昨晚他是过于粗暴了。看着方钰崩溃哭泣绝望的样子,他心怜之下很快就被另一种凌虐欲强占了理智,对方越是露出脆弱的样子,他越是想击溃,越是往死里做,就连方钰的挣扎反抗也被那时失去理智的自己视为挑衅,当做情.趣,然后轻而易举地镇压,看着对方力不从心露出更绝望的样子。
早上醒来那会儿,萧煜成理智回笼,想起昨夜的行径,心里十分懊悔。事实上他不比方钰身体上所受的痛苦少,明明想让方钰好好享受,让对方食髓知味,习惯这种舒悦的事情,说不准便能彻底解开他被男人碰就恶心排斥的心结,没曾想却弄巧成拙,反而把人压在身下肆意折磨了一顿。
方钰离开的时候他就醒了,怕对方生气,也因为一时半会儿不知该怎么解释,而且萧煜成的性格也让他觉得这没什么好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