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负雪脸色未变,道:“我想知道他在蔽日崖是如何活下来的?”
那帘突然抬起头,兽瞳冷冷看着他。
即使周负雪丢了一身修为,但是多年来沉淀的气势却是丝毫未变,依然冷漠地同他对视。
很快,那帘就收回了宛如要杀人的目光,将视线落在了桌子上明烛未带走的玉扇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周负雪道:“昨天。”
那帘嗤笑了一声:“他自以为伪装的很好,但是哪怕只是稍微用心一点就能瞧出来不讳和明烛这两者之间的相似性,他在你们面前晃了那么久,你为何现在才看出来?”
周负雪沉默不语。
自然是因为没人敢往那里想,对于周负雪来说,这个猜想不啻于将一把刀活生生往自己心脏里捅,只是动一点,便撕心裂肺。
那帘也只是为明烛抱不平,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