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淮虽然老了,记性却是极好的,“难不成你要让一个外人来当这国公府的家?”
萧裕垣大笑,“父亲错了,这魏景之可不是外人,他乃曹姨娘怀胎十月所出,父亲应该没有忘记曹姨娘吧?孩儿当年费尽心思将他从宫中救出,保住了父亲唯一的血脉,父亲当真是要好好的谢谢孩儿才是。”
“你说什么?”魏国淮终于不再镇定了,他猛地站了起来,不料眼前却是一片漆黑,身子左右晃动了两下后便重重地栽倒在椅子上,“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
萧裕垣起身,笑着说:“父亲年迈,莫要太过激动才是,这本是一件好事,日后的雍国公便是魏景之了,而父亲你吗,仍旧可以留在府中,好好写您的字吧!”
萧裕垣离开了雍国公府,回宫后他得了皇太后的旨意赶往了后宫,见到了曾经的文皇后,萧裕垣和她相视而笑,“母后,儿臣今日出宫去了,未能及时和母后请安,还请母后不要责怪。”
文皇太后笑道:“何来责怪一说,都是自家人,只是北狄那边送来了一些瓜果,你是北狄人,想必是爱吃的,母后便派人把你叫来了。”如今的她已经贵为太后,在厉卓言找到她时,她便以无路可走,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