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会的时候,许洁和项菱一起接待过家长。当然还有其他班委,但是都不如项菱细心,不如许洁稳重。项菱的家长见过许洁,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看着就让人放心。因为两个孩子关系好,又都是班干部,两家的家长也凑在一起,聊的挺开心,互相夸着对方家的孩子。习惯了批评式教育的两个人,听人当面这么夸。虽然是有点儿尴尬,但是心里都挺高兴的,喜欢这个慧眼识英的叔叔阿姨。
挂了电话,许洁郁闷的望着樛木,“这下子你开心了吧,我成了你共犯了!”
樛木一笑没理她,她将项菱扶起来,喂了蜂蜜水,看着她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许洁和樛木耸耸肩,退了出去。
“我能去你那屋睡吗?项菱睡着了,我别再给她吵醒了。”樛木手里拿着两人沾了酒气的衣服,冲许洁说道。
许洁一脸嫌弃的看着樛木,“我讨厌一身酒气的失足少女,而且我也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你自己睡客厅吧。”
许洁迅速回屋,关门落锁,还在门上的玻璃窗那,冲樛木吐了吐舌头。
樛木气乐了,用手指了指许洁。转身将二人的衣服洗干净,晾了起来。今晚的风真不错,t恤估计明早就能穿了,外套等明天早上,挂在车把上吹一下,应该也能干了吧?
樛木洗漱完毕,蹑手蹑脚的回到客房。她看着睡在床上的项菱,心里很暖。也许古人说的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便是这种感觉吧。她曾一直钦慕管仲与鲍叔牙的友情,但她想,她和项菱之间却也不比他们差。她心中暗暗对自己说,我以后好好对你,也为你两肋插刀。
樛木帮项菱掖好被角,自己也上床睡了。那晚,她想,项菱一定会是自己一辈子的朋友,一辈子的好朋友。
樛木习惯了早起,她简单的煮了粥,煎了鸡蛋,做了几个简单的小青菜。然后一个个的喊起来。项菱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对周围的状况有些迷糊,她看见樛木在那里,笑嘻嘻的看着自己,非常疑惑的问道,“你怎么在我家?”
“昨天你爸妈发现我们喝酒,把我叫过来,问我们为什么不学好,跑去偷偷喝酒。”樛木做出沮丧的样子。
“啊?!那你怎么说的,我爸妈训你了吗?”项菱紧张的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许洁走过来,打了樛木的头一下,转头对项菱道,“项菱你别听她的,这是我家。我们昨天给叔叔打过电话了,说你在我家,写着写着作业睡着了。快点起来洗漱吃饭吧。”
樛木呲着牙揉着脑袋,冲许洁抱怨,“好疼啊!你不会轻点儿啊?”
项菱气的瞪了樛木一眼,“哼!活该你!”
几个人洗簌完毕,围坐在餐桌,樛木一一为她们盛好粥,分好碗筷。
许洁咬了一口煎蛋,瞥了一眼樛木,嫌弃的说道,“你也就是会做个饭,能干个家务这一点像个女生。其他.....哎。”
樛木淡定的喝着粥,无所谓的自夸道,“我长得不是也很清秀,文气么?”
“看看,一般女生哪有她这厚脸皮?”许洁指着樛木,转头向项菱吐槽道。
“这些都是你做的啊?”项菱看着桌子上的清粥小菜,眉眼弯弯的看着樛木问道。
“嗯,这些都很简单,我还会做很多别的菜。你要是爱吃,我们哪天再来许洁家,我做给你吃。”樛木温和的说道。
“哎?干嘛非得来我家啊?你要做菜给项菱吃,去你家多好啊!”许洁不满的拆台。
樛木笑笑,喝了口粥,又吃了口小菜。就在许洁等她下文,等的快张口催促的时候。她笑眯眯的看向许洁,“有家长在多不方便,我们玩的也放不开。你连这点儿常识都不知道,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初中生?”
“嘿!合着你这,抽烟喝酒夜不归宿的,才是合格的初中生?”
“反正比以学习为借口,各种欺骗其他同学家长的,学习委员合格吧?”
“那还不是你害的?”
“我看你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借口周密毫无漏洞,应该在我之前,就是个惯犯。”樛木转头对项菱道,“项菱,你还是离这样的人远一点,往往越是猥琐的人,越把自己伪装成道貌岸然的样子。”
“嘿!你个死樛木!”许洁说不过樛木,开始动起手来。
“欸!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你个女孩子家家,不要这么野蛮。”樛木用手挡了起来,手里还拿着来不及放下的筷子。
“你们两个不要闹了,好好吃饭。一会儿该胃疼了。”项菱有些无奈,怎么这两个人,校里校外,都是动不动就互掐啊。
几个人打打闹闹,吃过了早饭,将洗好的校服穿上。外套果然还没有干,樛木教项菱,把外套固定在车框和车把手上。几个人在晨风中向一中骑去,飞扬的柳絮,三不五时的擦过她们耳侧。
“柳絮开始飞了呢!”樛木一手抓着车把手,一手试着去抓正飞向她的一个柳絮。
“你好好骑车啊!别摔了!”项菱在后面看着,有些紧张的喊道。
“项菱你不用管她,她两只手都松了都没事儿。”许洁说着,追了几步,冲樛木吐槽道,“你都16啦!怎么还像个小学生似的,幼不幼稚?”
樛木瞥了她一眼,向身后的许洁,大声的背着几日前学的课文,“幼稚!是幼稚者的通行证!成熟!是成熟者的墓志铭!看吧!在那飞絮的天空上!写满了,祝你早死早超生!”
“你给我站住!”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