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
这里已经有一只了,而且还全身雪白,乖得无以伦比,竟然还要弄一只进来,凑成一对配种吗?
打发了女人们,关上门,在残留着若隐若现脂粉香气的房间中,就是一次寓娱乐于工作的小型工作报告。
黑道的工作报告,我听得多了。
也没什么新鲜,不指明含意的数量,日期,晦涩的切口,暗语,外人听了常常一知半解。
安燃在沙发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修长结实的小腿横在膝盖上,宣告着放肆的姿势,在昏暗隐晦的包厢里,演绎出绝对的权利至上。
他看似心不在焉地听着,偶尔拿起酒杯轻轻啜一口,大部分时间都不做声。
我不引人注意地观察他,看他如何控制自己的手下,是否也是如对我般搓圆按扁。
安燃办正事的时候不喜欢多话,他出奇地善于利用身体语言。
一个眼神,一个有含意的微笑,一个看似普通的手势,就可以表达出他对某事的态度和决定。
他会把手指放在沙发的真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