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入了那个画面,他把门打开,舅舅回过头来看着他,眉眼都带着一抹撩人的春色,他伸出粉嫩的舌头,舔邸着嫣红的唇瓣,眼底是一片渴望。
他走过去,把舅舅屁股里那根玉势扯了出来,舅舅呜咽着呻吟了一声,撩拨的他的yīn_jīng愈发胀大,他将yīn_jīng释放出来,舅舅的目光追随着他的动作,看到他的yáng_jù,似乎极为渴望的样子,沙哑的渴求,“进来……庭儿……进来……”
他迫不及待的爬上床,双手扣住舅舅的细腰,将那雪白的屁股撞向自己,而那昂扬的肉冠早已控制不住,往舅舅那洞开的穴眼里插了进去,被那湿热紧致的肠道紧紧包裹住,只需轻轻一夹,就能让他交代在里面。
“呼……”陆詹庭睁开眼睛,眼底的yù_wàng还没散,手上湿乎乎的一片黏液。
他有些厌恶这样意淫着舅舅的自己,却完全控制不住。
成敏换了一身衣裳,左右睡不着,便将换下来的衣服洗了。天上月亮正圆,他也不用点灯,直接就着月光去井里打水,他还未将桶放下去,一个人已经过来把他手中的桶接了过去,淡淡的道:“舅舅,我来。”
成敏愣了一下,“你怎么还没有睡?”
此时已经是夜半,他想到刚刚陆詹庭也没睡,心中到底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我刚刚做噩梦把你吵醒了?”
陆詹庭想着舅舅大约是把做春梦的事忘了,便道:“我温书到刚刚,想睡前去看看舅舅,结果舅舅在做噩梦,我叫了好一会儿舅舅才醒。”
成敏想到那个噩梦,身体又是一个激灵。陆詹庭把水打上来,正要帮他洗衣服,成敏愣了一下,连忙抢过来,“我……我自己来……”
他才换了亵裤,亵裤上都是yín_shuǐ,不需靠近就能闻到那股腥味,陆詹庭大约也是闻到了,并没有再跟他相争,却也不离开,只站在一边,替他打水倒水,等他洗完了又帮他把衣服晾上。成敏虽然没有睡意,但知道这个外甥对自己向来看中,若是自己不睡,他大抵也会一直陪着的,便躺在了床上,柔声道:“庭儿,你去睡吧。”
“嗯。”陆詹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先出去了。
成敏因为做了那样的噩梦担忧了几日,等再次收到陆非桓的信,他才松了口气。刘神医隔十天半个月便来给他把一次脉,成敏脉象平和,胎也稳,并不需要开药,刘神医道:“舅爷,你身体营养不是很够,平常若饭吃不了那么多,便叫人多煲些汤喝下去,对身体也好。而且你身体火气有些旺盛,我这里拿来一样东西,你自己可以斟酌着发泄,但也不可太过,到了七个月后便不要再用了。”
成敏愣了一下,看他拿出一个盒子出来,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正想打开看看,刘神医却压住了盒子,对他笑道:“等到夜里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再看吧。”
成敏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么神秘,但还是先道了谢。等到了夜里,他把盒子打开看到里面的玉势时,脸色都红透了。
他怎么……怎么会拿这样的东西来?
这种东西陆非桓也送过他一根,不过那根尺寸要大的多,看起来也颇为狰狞,现在刘神医给他的这根估计是普通的尺寸,入手光滑,但是仿的也极其相似。成敏想到刘神医已近六十岁,学的医术也是跟女性的身体相关,又知道陆非桓不在此处,大概是摸出了他的脉象,知道他被yù_wàng所笼罩,便送了这样东西来,也算不得是什么怪事。
成敏这么想,心里倒平静了一些,他含着羞耻背着旁人将这根东西清洗干净,躺到床上来时,脸上的热度又升腾起来。他将那东西塞在枕头下,按捺了一阵,脑海里总在想着陆非桓,到底没忍住,将亵裤脱了,手指往自己的xiǎo_xué里探去。
那里湿哒哒的,只是一根手指进去而已,饥渴的媚肉就紧紧的缠了上来,还不断收缩着,成敏将自己的雌穴开扩了几下,插的更松软了一些,便将那羞人的东西拿出来,顺着张开的穴口,慢慢的往里面插去。
他怕伤了孩子,到底不敢多用力,幸好那东西并不长,插到底也不如陆非桓进的一半深,恰好能缓解他的情欲。刘神医大概是兼着经营这种东西的,因他平日看诊的都是大户人家的夫人,豪门贵胄娶的女子都多,有些不免受了冷落,便会悄悄找人买这角先生,偷偷的自慰。
这东西刚进去还不觉得怎样,等插到底才感觉到入口那里做的稍稍凸起,正好能碾压到敏感的地方,成敏一时没察觉,被狠狠一磨,饥渴了许久的熟穴便迎来了一阵激烈的抽搐,前面的ròu_bàng竟未曾经过抚慰就射了出来。
“啊……”他忍不住叫出了声,陆詹庭正要来看他,走到门口听到他这一声叫,急急忙忙的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