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这么年轻就走上这么决绝的路。
钟文清是他心中不可触碰的伤口,有一段时间,他突然想不起这个人,他想不起自己曾经有过一个弟弟,底下有人给他送人,说保证他满意。
他正好奇怎么个满意法呢,晚上一个男孩光就裸着身体羞答答的看他,那眉眼让他眼熟,但他仍然想不起是谁让他眼熟,男孩走到床边,乖顺地跪在他的脚步,嫩白的双手解开他的裤带,再慢慢拉开拉链,他盯着男孩的脸,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动手,好像被服侍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就在他低头要吞下他的性器的时候,钟文晟按住他的头,男孩顺从地抬眼看他。
太像了,钟文晟想,可惜他的宝贝在床上永远不会这么听话的。
他想到他每次把他压在身下,他都恨恨地骂他混蛋,被逼极了,伸手就敢打他,打完还哭,恶人先告状,不过如此了。
晚餐钟文晟和王丹妮沉闷地吃完,走出去酒店的时候,两人的气氛与刚刚进门时相比,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