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殷挤出笑容,看着他手上沾的倒膜膏,问道:“你正忙呢?”
文森特看到承殷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想这小子是不是牙疼呢。
他摆摆手,朝着沙发扬了扬下巴:“马上就好,你先等等,十分钟就ok。”
承殷没有说话,只是点头,默默走到一旁在沙发上坐下,随手抽了本杂志来看。
文森特忙完了手里的活,招呼承殷过去洗头。
一边洗头一边聊天,承殷都是用“嗯”“啊”“哦”之类的语气词回应着,最后搞得文森特没了心情。要知道,从前都是承殷跟他贫,嫌他手太重啦,嫌水太凉或太烫啦,嫌他设计的发型难看啦,总之就是鸡蛋里挑骨头,可现在却变成了闷葫芦一只,还是蔫了的,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你怎么了?最近开始玩儿深沉了?”文森特取来毛巾给承殷擦头,忍不住发问。
承殷扯过毛巾自己动手,面无表情:“哦,没事儿。”
文森特撇撇嘴:“还没事儿呢,连我的心情都让你影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