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两人都站那喘粗气,有点想乐又强忍着。
任东维往沙发里一坐,“你气死我了……”
严展坐他旁边:“谁气谁啊你他妈最爱倒打一耙。”
任东维说:“你能不能别总因为那女的跟我吵架,我心里堵的慌。”
严展说:“哪次不是你跟我吵?不就一娘们吗,值得你怎么生气……”
任东维说:“你这人,不好好看着说不定就跟谁跑了。”
严展说:“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能跟谁跑。”
任东维说:“从前陈越甜一追你你就答应,我追你你答应得也挺痛快的,方乐文要是够殷勤,难保你不动摇……”
严展说:“我擦,三四年了我不知道你还有这想法。我有那么朝三暮四吗?谁找我我都答应,那我这几年不得七妻八妾出去……”
任东维说:“你听你听,我有危机感不很正常吗,你太招风了。”
严展说:“你呢,你现在算是个小小的成功人士了,想傍你的男女老少多了去了,我怎么不天天提心吊胆的?”
任东维说:“男女老少?我有那么饥不择食吗?你不担心说明我信用良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作者有话要说:刚弄了个围脖,大家有空来串门
你王八蛋
他俩虽然不吵架了,可任东维又把严展出柜这事提起来,弄的他烦得不得了。
当年他被疯子咬了要打疫苗都不敢跟家里说,出柜这么大的事更没可能,不用商量。
方乐文也不放过他,严展天天上班跟受罪似的。
方乐文说:“我不想吓唬你,你这事儿要是被院里知道了,这身军装就穿不住了。跟我结婚至少能保个险。”
严展说:“不穿就不穿,玛丽隔壁的,这几年转业的人还少吗。”
方乐文说:“还有分房呢?要是先转业,房子就没戏了。”
严展问她:“你甭说我,你那事儿要是被知道了军装一样穿不住,怎么不见你在乎啊?”
方乐文说:“所以我跟你有共同语言。我保证结婚不打扰你生活,房子分了也归你,随时可以离婚……我都不明白你干嘛不同意?”
严展说:“你这思维我可接受不了,这事儿甭提了。”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过年了。
严展收拾东西回家,严爸爸很高兴,指使他做大厨,天天烧饭烧菜。
年初三那天,方乐文突然来了,几乎是破门而入,他们的家庭住址干部科都有,严展气得两眼冒金星,方乐文活活就是一女魔头。
他妈妈看见方乐文还比较平静,没说什么。严爸爸非常满意,亲手包饺子。
方乐文嘴甜的跟蜂蜜似的,严展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没想到第二天,任东维出现在门口。
严展傻了眼,反应过来赶忙把人推到楼梯上,“你怎么来了?”
任东维说:“来接你回去,顺便见见你家人。放心,我只想看看你长大的地方。”
严展说:“你他妈也该先说一声吧!”
他口气很不好,任东维脸色淡下来,“刚过完年,你连句新年快乐都不讲,见着我就这么心烦?”
严展说:“我不是烦,是家里不方便。”
身后门开了,方乐文冒出头来,“严展,吃饭……”她看到了任东维立刻噤声,缩回去把门掩上。
任东维笑了,“的确不方便。严展,我真是小看你了。”
严展拉住他,“你别生气,我没想到她会过来。”
任东维说:“她能进去我就不能?我不过是想看看你房间而已。”
严展说:“我拍了照片给你看行不?别生气老婆,回去你怎么骂我都行。”
任东维淡淡地说:“还有这必要吗?”
严展低声说:“老婆,真没什么,我错了。你先回去等我,我跟方乐文一点关系也没有,你相信我行不?”
严妈妈开门,看见任东维皱了皱眉,“谁呀这是?”
严展赶忙把他妈妈塞回去,“没谁,一同事,来拜年的。”
严妈妈嘀咕:“吃饭了。”
严展答应:“哎,就来了。”
任东维说:“同事来拜年是吗?”他看了看严展,“严展,祝你万事如意。”
严展转身想去拉他,人已经走了。追出去也不合适,想着回上海再哄人,他心神不宁地进屋吃饭。
初五他和方乐文一起走,严父欣慰地拍他肩膀,严展勉强笑了两声。昨天到现在给任东维发短信打电话都没回音,他心里不好受。
回到上海,严展才意识到,这次事情闹大了。
任东维把家里的东西全搬走了,钥匙放在床头,窗户大开着,严展傻乎乎看了一圈,有点不敢相信。
他去任东维公司找他。以前来的时候前台都主动跟他打招呼拍马屁,这次他按了好久门铃,前台当没看见一样,根本不给他开门。
任东维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严展知道自己被拉进了黑名单。用陌生电话打过去,接听的永远是小王秘书。他找许映,许映闪烁其词,死活不给他转接。
严展在任东维楼下等了两个晚上,终于见到人。
对方看到他,漫不经心地走过来,“什么事啊?”
严展伸手去拉他,“老婆。”
任东维笑了两下,“别,我可不敢当,谁爱当谁当去吧。”
严展抓了把头发,“老婆,你别生我气了,我再不和方乐文来往了行不?你到底怎么才原谅我,我肯定都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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