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卢,他们二人要作为证人出庭。在确保万无一失之后,谢铭谦便开车回家了。
修颐在谢铭谦走了之后的一个小时就醒过来了,他本来不困的,只是之前情绪有些激动,哭过了又容易累,再加上喝了安神的药就晕晕乎乎的睡过去了。
他侧躺在床上没有起来,午后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之间透进来,有一些洒在床的另一边,有一些正好照在他身上。
那边是谢铭谦的位置,每天晚上他都躺在修颐的旁边抱着修颐入眠。天渐渐凉了,夜里更是。修颐气血两亏本来又是不喜欢运动的性子,身体竟像随温动物一样只要温度下降,他的体温也会下降,起码会容易冷还手脚冰凉。
谢铭谦火气壮,跟个天生的火炉似的。虽然夏天很讨厌,但是天一凉他的好处就显出来了,现在修颐每天都是在他怀里才能睡着,才不会半夜被冻醒。
修颐已经不清楚他对谢铭谦到底是什么感情了,只是现在这个状态很好,他觉得很温暖。虽然谢铭谦脾气不好,但是只要修颐稍稍对他流露出一点温情,他便会欣喜万分,更会加倍的对修颐好。
人和飞蛾其实都是一样的,都是趋光动物,都喜欢想着光亮温暖的地方靠近,只是人类的火光与飞蛾的不同。修颐的温暖火光可以包容他,而飞蛾的却只能将它燃烧殆尽……
29真·过渡
自从那天之后,谢铭谦和修颐之间反到是越来越和谐了起来,还真像是两个人就这么居家过日子的感觉。之前两人之间好像还隔着层窗户纸,现在这一捅破了,倒也比之前自在了许多。
人就是这样,因为恐惧所以才会举步不前,可是却想不到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柳暗花明。
谢铭谦回来之后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及之前的事情,只不过修颐再没有之前对谢铭谦的抗拒了。
吃过晚饭之后,修颐和谢铭谦回到市里的家,明天是周一,修颐要去上班。虽然准备工作已经就绪,但是谢铭谦还是怕有些不长眼的人跟修颐乱说什么,搞得他心情不好。
卧室里,谢铭谦把修颐搂在怀里躺在床上,右手一下下的摸着修颐的头发。他想不出什么话能够安慰修颐,只能通过动作来给他信心。
修颐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拉下他的手握住,“你放心,我不会胡思乱想的,你不是都安排好了么?就算有人看不惯还要针对我,不是还有学生们在么?”别以为他不知道谢铭谦是怎么让王萌煽动那些学生的,一个个兴奋得都跟打了鸡血一样。
“呵,我什么都瞒不过你了是么?”谢铭谦笑了一下,捏住修颐的鼻子,“那你还这么叫我担心,现在才给我吃个定心丸。”
“看不惯你得意忘形罢了。”修颐躲开他的手,打了个哈欠,“睡觉吧,明天又要早起,真讨厌。”
谢铭谦又把他搂紧了些,改好被子,“睡吧,谁让你非要去上班的,我巴不得你天天在家里呆着!”
“好当你养的金丝雀?”修颐横他一眼,翻过身去闭上眼睛睡了。
谢铭谦听他呼吸渐渐平稳,便也睡了。
周一一大早,谢铭谦还是像往常一样把修颐送到n大西门的门口。早上八点半,平时没有什么人的西门,又像上次那样来来往往很多学生,有些还神色鬼祟的来回张望,看见谢铭谦的小黑奔驰开过来之后顿时眼睛一亮。
修颐坐在车里看着外面兴奋的学生们和谢铭谦无奈的相视一笑,坐在车里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人群数量减少,只好硬着头皮下车。
正巧这时教导主任出现了,他顶这那油亮的的光头大声地向学生们吼道,“都围在这干什么!还不都上课去!”
有大胆的学生顶回去,“主任!我们上午没课!”
气得主任那肥厚的啤酒肚都抖了三抖,“都回去!回去!堵在大门口像什么样子!不听话记你们处分啊!”
学生们顿时跟点燃了的炮仗似的开始和教导主任辩论,主任大人势单力薄,常年搞办公室斗争的大脑也没有学生们的灵巧,没一会儿就被炮轰的城池不守。
修颐趁着这一片混乱之际赶紧跑向教学楼,把一片嘈杂声抛在身后。
有眼尖的学生发现谢铭谦的车开走了,立刻喊了一声,“目标消失!撤退!”
瞬间学生们都不闹了,一个个转身就走,女生们把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踩得“咯吱”作响,就差没一脚蹬上教导主任的脸。
教导主任气得直喘,这叫什么事儿啊!
修颐的第一节课在九点半,这时已经九点多一点了。他跑进办公室急急忙忙的拿上教案和课本就往教室跑,要知道,他上课的楼不是在办公室所在的历史系教学楼,而是在法律系那边。没办法,谁让这选修课的上课地点不固定呢。
这么一折腾,等修颐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正好打上课铃。他在门口站了一会,等把气喘匀了之后才开门进教室。
原本乱哄哄的教室,在他进来之后一瞬间安静了,每个学生都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那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八卦”两个字!
修颐站在讲台上沉默了一下,然后放下教案和课本,说,“给你们十分钟时间提问,之后就正式开始上课!”
这一下,班里算是炸开了锅。立刻就有学生喊道,“老师!你真的有男朋友么?!”
那是个坐在前排的女生,修颐看她觉得面生,估计是以前一直躲在后面睡觉,今天为了听八卦才跑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