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过多的内心震撼。
要知道,梵蒂冈内部现在更像是一个政府,教皇管理这一切,而红衣主教们就是他的助手。而教皇的争夺也是残酷的,政丨治这个东西总是很玄妙,它会把在超凡脱俗的人也变得满心算计。就像政客,政客其实是这个世界上最下流卑鄙无耻的一类人,但他们却会用正义与仁义道德把自己包裹成正人君子。一面肮脏龌龊,一面仁义慈悲,如此强烈的对比,也不失为是一种讽刺。
逛过了梵蒂冈之后,两人又去了几个比较著名的景点,然后就无奈的拿着清单一项一项的照单扫货了。购买的任务很艰巨,不过他们回程的时候还会坐陈礼的飞机回去,所以总算可以不用过于担心行李超重的问题。
要买的东西有很多,主要的还是一些服装首饰之类的。
修颐这边没什么关系好的亲戚找他带东西,他也就只是想着给秦椹和吴启买一些实用的礼物带回去就好;不过谢铭谦那边家族人口兴旺,家里七大姑八大姨的女性亲戚着实不少,而且很多都是和他亲戚关系比较相近的人,她们开口了都没办法推掉。
这样忙忙碌碌的过了几天之后修颐忽然发现距离开学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本来寒假就短,他们还是过年之后过了正月十五才出来的,开始的几天还因为时差的原因浪费过去了,可想而知留下能过游玩的时间其实并不是特别多。
修颐其实还没什么感觉,没时间了就回家去嘛,反正也玩的差不多了,主要的著名景点也都去仔细参观过了。
但是谢铭谦心里开始着急——他还想去荷兰结婚的啊!哪有求了婚不领证的,这趟出来得把该办的事办了啊,怎么能本末倒置呢!
48真·忧郁
说动就动,谢铭谦是铁了心要在回国之前把证领了。好不容易终于把媳妇儿拐回了家,当然要盖章扯证了!
修颐还没反应过来就晕晕乎乎的被谢铭谦拉到了荷兰。
之所以选择荷兰是因为它是最早同性恋婚姻合法化的,一些条款经过近十年的不断改进应该算是比较完善的了,而且荷兰距离意大利也不是很远,坐飞机很快就到了。
在欧洲旅游就有一个好处,只要有欧盟的签证,欧洲的国家就基本上可以随便去不用再办签证了。其实有时候真的可以把欧洲整体当成一个国家来看待啊——尽管他们自己不同意。
荷兰在大体上给人的感觉是个很温馨的国家,温和的天气,靠海的气候,国花郁金香的香气。
但同时荷兰也是一个过于自由的国家,抽大麻是合法的,所以导致荷兰有毒瘾的人有很多,过度的追求自由,没有什么底线,这也许也是为什么早在2000年荷兰就通过了同丨性丨恋婚姻合法法案。
等修颐意识到他已经被拉过来领完了结婚证的时候他就开始莫名的紧张,我们可以把这一症状称为——婚【后】忧郁症【人家别人都是婚前。
其实他也没怎么忧郁,就是精神上有些紧张然后心里开始有点小纠结——怎么就领证结婚了呢,怎么就变成已婚人士了呢——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而且修颐和谢铭谦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满打满算刚刚够半年,怎么看都觉得进展的太快了。
结婚什么的真的感觉很遥远好不好,修颐之前从来都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还年轻,过了年才刚刚二十五岁。
生命还很美好,青春还没有挥霍过,怎么就能提前进入已婚状态每天围着生活打转了呢!
——真是太亏了!
好吧,这句其实才是我们修教授的心声。
就这么便宜给谢铭谦了!你们不要忘了他曾经是个弓丨虽女丨干犯!病床y神马的才不是重点呢【捂脸!
众腐:修教授,你的节操呢……
修颐:被谢铭谦吃掉了。
众腐:嗷嗷嗷嗷嗷嗷【瞬间狼变
修颐:难道我不是把谢铭谦暗喻成狗狗了么……他们肿么这么激动……
总之,修颐和谢铭谦就这样愉♂悦而迅♂速的领了结婚证。
他们两人都觉得结婚是自己的事,根本没考虑过还要举行个典礼什么的,都是麻烦事,回家跟家里人吃个饭就完了。
反正在领了证的当天晚上谢铭谦已经使用了夫夫间的权利与义务,痛痛快快的把修颐吃了个干净,还在脑补各种y,打算一个一个都搞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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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修颐正趴在床上思考人生,忽然就被凑过来的谢铭谦把双手按在两侧吻住了。
嘴唇上有些麻痒,被大力吸吮着,谢铭谦一边轻咬着修颐的嘴唇一边用舌头描绘他的唇形,过了好一会等到修颐已经慢慢失去意识的时候才轻轻顶开他的牙齿探进舌头去勾起修颐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这个吻太温柔,温柔到修颐都不自觉沉沦,在谢铭谦放开他的手之后就搂住了谢铭谦的脖子,右手插进他的头发里。
谢铭谦渐渐向下,微微抬头离开修颐的唇,双唇分离时牵出几根晶莹的银丝。修颐迷离着无神的双眼望着房顶,双唇微微张开着喘着气,谢铭谦一边顺着他的脖颈吻下去,一边手不停的摸索着抽出了修颐的皮带,然后解开了他前面的扣子。
吻慢慢的向下,因为室内温度适宜,修颐只穿着一点单薄的衬衣,谢铭谦的左手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修颐突起的那一个小点捏了捏。
“嗯——”修颐的上身立刻弹了两下,嗓子里也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