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调开小丑他们的注意力。”

“zul.”

月山习温和客气地吐出了一句回答。

永近英良:“???”

学英文专业,不代表他精通别的国家的语言啊!

暗金坐在月山习的右手边,支着脸颊,为永近英良解惑:“见鬼去吧。”

永近英良:“……”

在场只有他们精通德语,月山习在共同语言上小胜一局。

回到和修邸,暗金单独见月山习,永近英良先上楼帮忙把孩子抱去了房间,给两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白发青年靠在沙发上,没有主动发言。

月山习的眼中划过意外之色,以和修研的强势,通常会占据主动权。

“研,我们谈谈重要的事情吧。”

“?”

“孩子必须有名字了,不然我都没有办法给芳村店长交代。”

“……”

“叫和修金木子怎么样?不过是女孩子的话,名字得更好听一点!总不能一口一个‘小公主’地喊着,这可不是她的名字。”

“……”

暗金的表情有些放空。

“日本最近比较流行‘心阳’、‘心樱’、‘和枫’之类的名字,都很一般呢……还不如前几年流行的‘凛’和‘杏月’。”

月山习和他说起各种流行的名字,明显是做了一番功课。

至于说“杏月”……

里面有一个“月”字,难道不足以说明他的小念头吗?

“你觉得怎么样?和修家有没有好听的女性祖先的名字?”月山习激动又期待地看暗金,暗金半天就吐出了一个字:“啊?”

话题快要被暗金聊死了。

月山习丧气,“是我想的名字不好吗?”

暗金从沙发上站起身,“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去休息了。”

月山习在他要走的时候突兀道:“独眼之王是你?”

他的声音回荡在客厅里。

没有仆人,没有长辈,这栋留给和修邸这一任家主的住所,空荡荡的就像是缺乏活人气息的幽深豪宅。

暗金没有回头,“是又如何?”

纵然月山习早有预料,也惊喜了一次。没有谁给予的逼迫,研主动选择接过独眼之王的冠冕,承担……杀死白色死神,灭门和修邸的责任。

事情的真相掩埋在历史的背后就可以了。

有这两个战绩的独眼之王,任谁也无法联想到和修研身上。这是最巧妙不过的伪装,同样是和修研心智成长到能够摒弃仇怨后才会有的选择,否则……和修研怎么也不可能同意成为和修家名义上的仇人。

独眼之王啊。

自己的心上人成为一个能够平衡世界,维护人类与喰种的王。

月山习真心为他感到高兴。

他快步上前,走到了暗金面前,在对方的冷漠下,毫不吝啬地给予暗金一个迸发的笑容,好似枝头绽开的华美蔷薇。

“王啊。”

“你要带领我们推翻这个世界吗——”

黑白分明的界限持续得太久,喰种生存的空间逐日减少。

就连不在意外面的喰种过得怎么样的月山习,也有一种呼吸被压抑的紧迫感。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不再是少年时期任性得只看得见眼前风景的人了,所看见的,所听到的——皆是名为“同胞”实为“同类”的生物凄凉的下场。

在金木对和平的渴望下,他多少被那份温柔感染,引起了一丝共鸣。

若能与人类和平共处,想想也挺不错的。

归根到底——人类之中也不可能存在超过金木的美味了,既然人类已经无法挑起他的食欲,他只守着金木就可以了。

月山习目光灼热地看着他。

“推翻?”

暗金漠然地回答他心潮澎湃的话语,白发和服,宛如世界的平行者。

他走上楼梯,一步步远离了月山习。

“我没有那种无聊的想法……不要把你自以为是的念头加在我头上,人类很久以前就是大地的主宰者,而喰种只是活在角落里的毒虫。”

“我,你,其他人……真的能把阴暗放到阳光下暴晒吗?”

喰种不是吸血鬼。

却比永生的吸血鬼更可悲啊。

在这个时代,这个背景下,“和修研”永远只能是ccg的总议长,而不能对所有人承认自己是独眼之王。

“月山习。”

扶着扶手,暗金仿佛隔着一个虚幻的世界笑着,让人本能的发寒。

“你漂亮的皮囊下不也是一头……怪物吗?”

“嘘。”

“别反驳,我听得到,我们没有大义,只有生存。”

话音落下,客厅里只有他上楼的脚步声,片刻后,消失在三楼的房门后。

一楼的大厅里,月山习呆立在那里。

心脏有一种接近抽搐的跳动,分不清是被剖析的疼痛,还是被一针见血的惊讶。

“我被……夸赞了呢。”

漂亮的野兽吗?他在研的眼中是这样的……?

没有大义……只有生存,没有推翻世界的理想,只有希望自己不会消失的愿望罢了。一切以人性的角度出发,理智而深刻,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悲哀。虽不浓重,却有一种看着所有美好东西在眼前碎裂的压抑感。

这真的是研吗?

和修邸的灭门,给予他如此大的转变和消极的思想?

月山习看着他的消失,心里困惑,仿佛有种失去了什么东西的感觉。

房间里。

永近英良站在门口处叹道:“你说的话,令我都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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