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三井桑,暑假过得怎么样?你看上去胖了一些。”
“……才没胖呢。”
她气呼呼地白了他一眼,双眸明亮有神,放下忧虑问道:“暑假怎么没找我玩啊。”
金木放下,说道:“比较忙,一直在上课,我只能用邮件和你联系。”
“真是辛苦了,假期都在上课。”
三井尚香同情了他一会儿,金木研也心有戚戚,谁暑假过得会比他还惨啊!
“要不是提早毕业了,你今天也没有办法见到我。”
“什么,你从那边毕业了?!”
“嗯。”
“我听说是两年制啊?”
“我理论满分,实践满分,然后用特殊方法完成了毕业考试,所以就毕业了。”
“……不想和你这种人说话了……”
三井尚香再度被他打击,这哪里是学霸,分明是学神啊!
回归学校的一天里,金木研被许多认识的人追问头发的问题,他一概回答没有事情,只是压力过大导致白了头发。在学校被人处处关心的感觉很好,他最初的一些抗拒在一双双学生单纯而好奇的眼神下消失,转而变成了另一种稳定的心态——我即使是白发,也是人类。
只要还具备人类的特性,他就能被自己的同胞接纳。
晚上,学生宿舍。
金木研见到了同样搬回来的月山习,对方来得比较晚,正在指挥仆人放行李。
不过没有指挥太久,他就走到了金木研这边来。
“金木,回来的感觉怎么样?”
“很好。”
金木研说得真心实意。
月山习的声音低沉优雅,温柔无比,“好好休息,祝你有一个美好而安稳的夜晚。”
他已经看出了金木研身上的疲惫,经历了一个地狱般的暑假后,金木研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在安全的地方好好睡一觉,把那些烦恼的事情彻底忘掉。
金木研已经产生了困意,微笑道:“月山学长也是,早点休息吧。”
在白发少年身体转开的那一刻,月山习借用身高的优势和敏锐的目光看到了一个问题。
“等下!金木!”
“嗯?”
金木研停下关门的动作,月山习嘴里发苦:“金木,你锁骨上的咬痕呢?”
闻言,金木研拉了拉衣领,这才发现那道咬痕不见了。
“咦,没了。”
“……”
月山习石化,整个人仿佛能被风吹成散沙。
没了没了没了——
他唯一在金木身上留下的标记没了!!!
金木研看他这么可怜,安慰着对方受伤的心:“大概是英给我买的祛疤药效果太好了。”
月山习崩溃至极,“怎么会这样!”
金木研心道:一开始我就不觉得你能让咬痕留很久。
“晚……安……”金木研若无其事的把门关上,挡住了外面散发悲愤气息的月山习,他感觉那些月山家的仆人正在竖起耳朵偷听他们的对话。
月山习在他的关门下受到第二发打击,心灰意冷,似乎被世界的恶意包围了。
他在半夜打电话骚扰月山观母,“父亲,喰种的恢复力那么好,您是怎么给母亲留下一生都无法磨灭的痕迹的?”
月山观母说道:“谁告诉你用咬的?”
月山习呆住。
月山观母摇头叹气,给了自己的傻儿子一个特大暴击:“我给你母亲打了耳洞,然后戴了耳钉,一辈子不摘下来就可以了。”
月山习:“……”
卧槽!还有这种操作方法!
悔恨的眼泪流满了整颗心,他用痛苦的语气问道:“可是我没有看见您有耳钉。”
月山观母沉默片刻,声音微妙。
“因为你母亲没给我打耳洞,而是选择了肚脐的位置。”
“……”
“她认为很性感。”
“……哦。”
月山习冷漠脸,时隔这么多年居然吃到了父母送给他的狗粮。
这个世界对他太残酷了。
掌握了父亲的结婚技巧后,他抛开手机,把身体砸在了柔软的床上,“我该怎么哄金木去打耳洞——”下一秒他又否决了这个办法,“不行,金木是那种好学生的形象,肯定不喜欢耳洞,还有哪些地方可以下手呢——”他左思右想,脑海中浮现出面具师的形象。
诗的脸上好像有很多钉子。
这绝对是一个喜欢往自己身上打洞的喰种。
月山习的第二个骚扰对象变成诗,他相信诗半夜肯定没睡觉,对方也是个夜猫子。过了一会儿,诗懒洋洋的声音从麦克风里出现,“什么事?我警告你,我不会再陪你干任何危险的事情。”
月山习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诗说道:“我还想多活几年,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和你牵扯上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
月山习连忙问道:“喰种身上有哪些部位适合打洞?”
诗在自家面具店里翘着脚,另一只手把玩着面具,“你问这个干什么?”
月山习守住秘密:“这你就别问了。”
诗挑了挑眉,猜到了原因,随口说道:“哪里都可以打洞,看你的兴趣喽,我打了眉钉、唇钉、耳钉,其他喰种也有喜欢打鼻钉和肚脐环的。”
月山习催促道:“还有别的吗?”
诗恶趣味道:“情趣一点的话,可以打乳环。”
月山习想入非非。
金木的皮肤很白,带任何饰物都会非常好看,何况是在那个部